“不會的,那個叫芝山熊切的,今天案件發生的時候他正在外地旅遊,老實說他根本沒有時間作案。”
壇太一攤了攤手,解釋道。
“果然如此嗎,乾先生,這樣的話就只能憑藉你的記憶尋找真兇了,我們偵探能做到現在這個地步,已經是仁至義盡了,不管你對他們做什麼都好,總之一定要找到犯人是誰!”
大石環抱雙臂看向用小旗子遮住雙眼的乾貞治,道。
“嗯···”
乾貞治臉上滑落一滴冷汗,然後發出了苦惱的聲音,伴隨著自己越來越想不通,那苦惱的聲音因為拖拽拉長的緣故,聽起來就像是便秘了一般,思緒的不通暢再加上對面站著的八個臉色一個比一個臭的嫌疑人怒氣衝衝的看著自己,乾貞治感覺頭皮有些發麻,撓了撓的時候忽然發出了一聲輕咦。
聽到這個聲音,大石和菊丸等人目光皆是看向了前者,就在他們以為乾貞治想起來什麼重要的線索的時候,卻詫異的看到他竟然從腦袋上拿下了一副黑色方框的眼鏡,那眼鏡的鏡片上反射著刺眼的白光,顯然正如之前乾貞治所說的那樣,這是一副帶有散光的近視鏡!
“找到了。”
乾貞治用極其平靜的聲音說道,不知所措的大石四人聽聞異口同聲道:“納尼?!”
“啊我想起來了,是這樣的,準備洗臉的我看到水池的石臺很低,因為怕水花濺到眼鏡上面,所以就直接把眼鏡推到腦袋頂上去了,你們也知道哪怕是沾到清水的眼鏡用手紙去擦乾淨也會留有模糊的痕跡,所以如果想無痕擦乾淨眼鏡上的髒東西,最好要用酒精棉或者是酒精溼巾擦拭是效果最好的。”
說完之後,乾貞治將頭上的反著光的眼鏡滑下來戴好,擺出了耶的手勢嘿嘿笑道:“這樣的話就可以重新收集資料了,也能夠分析網球部的隊友;還可以製作新的乾式飲料···”
就在此刻,一道平靜又沉穩的聲音打破了前者的歡呼雀躍,“乾,能找到眼鏡的確是一件好事,可是···你要怎麼給我們一個交代?”
手冢的金絲邊眼鏡反射著刺眼的白光,他環抱雙臂的同時,松原鳴依等人也是翻著白眼怒看向乾貞治,一副恨不得將前者生吞活剝了的恐怖模樣!
“額···”
乾貞治這個時候冷汗直落,一條條黑色豎線垂了下來,的確,光顧著為了找眼鏡,竟然把這麼多人牽扯了進來。
“你也知道的手冢,我們都是近視眼,眼鏡沒了是很沒有安全感的,彷彿整個世界都變得黯淡無光···”
乾貞治看著手冢,試圖以相同的經歷來迫使其諒解自己的行為。
“啊,的確如此,可是這也不能改變你破壞了大家休息的時間,破壞規矩的人,不可原諒!”
手冢依舊環抱雙臂眼睛反光,輕輕點頭之後他加重了語氣,乾貞治見狀然後又把希望寄託在了松原鳴依身上,乾笑道:“松原,你也知道眼鏡推到頭上是很容易忘記的吧?”
“抱歉啊阿乾,我不是近視眼,而且你要怎麼賠償我在自動販賣機上買下的飲料錢?”
松原鳴依聳了聳肩,或許穿越前他還真會替乾貞治說一句話,可是穿越後的他已經不是近視眼了,自然無法感同身受,現在的少年,更關心的是自己的飲料錢要誰來支付。
乾貞治見松原鳴依怒在臉上,轉頭又把希冀寄託在了不二身上,可是此時的不二已經戴好了草帽,手裡還不停地掄著套馬的繩子,這一舉動讓乾貞治更為害怕了,他每退一步,其他人就上前一步,見到洗清嫌疑的‘嫌疑人們’對乾貞治步步緊逼,壇太一有些慌張的問道:“這下該怎麼辦啊大石君?”
“接下來就交給他們自己處理好了,我們是偵探事務所,並不是警視廳,無法調解。”
大石戴好獵鹿帽拿出菸斗抽了幾口,搖了搖頭表示無能為力。
看到織田冬香和巖村優菜兩個人幽怨的走向自己,又看到赤澤吉朗和柳澤慎也那讓人毛骨悚然的表情,乾貞治雙手推了推,臉色極度難看起來,“橋···橋豆麻袋,我說一下你們就會明白了!”
反射著白光的眼鏡上盡是眾人動怒的樣子,乾貞治還在解釋道:“等一下···我只要解釋一下你們就會懂了,冷靜啊腿子卡,腹肌···啊!!!”
還在試圖阻攔眾人的乾貞治很快的就發出了一聲慘叫,大石偵探事務所外,無數落在旁邊大樹上的小鳥也是受到驚嚇飛離而去。
······
距離關東大賽決賽開始只剩下一週左右的時間,之前因為骨折住院的柳蓮二也是成功傷愈歸隊,在乾貞治的提議下,手冢組織全體成員進行一對二的比賽,目的是為了測試出隊員們的極限實力究竟在什麼地方,這樣也好根據不同人不同的極限程度進行合理安排訓練,畢竟下一次的對手可是王牌立海大,大意不得。
“哎,不愧是乾同學呢,總是能想出各種各樣的訓練方法。”
場外,織田冬香聽到松原鳴依等人要進行一打二的練習賽,不由得興奮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