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個問題，“紅色妖姬”想來不是景董研發的吧，能告訴我們背後的渠道嗎？”
話音落下，羅哲航明顯感到景高芬面色上的警覺。
“老狐狸”掃了眼羅哲航，隨即笑著回道：“呵呵，小兄弟也想弄些貨賣賣？”
羅哲航沒有否認，接上話茬模稜兩可道：“那麼好的東西，那麼高的利潤，相信任何人都會動心的吧。”
“哼，這還不簡單，等我安全回去，我可以給兄弟你供貨。只是這檔子事吧……你知道見不得光的，所以供貨之前，我必須查驗兄弟的銷售場所以保障安全。不過呢，兄弟你大可放心，只要有我景高芬在，保證你能如願以償賣上“紅色妖姬”。”景高芬很會利用話題增加籌碼，簡單兩句話，他便是在無意間透露了“自己重要性”這件事情。
只可惜他錯估了羅哲航的心思，後者壓根就沒半點想賣“紅色妖姬”念頭。
“是嗎？可是據我所知，景董的貨也是從別處進來的。你這樣分給我，你的利潤不就減少了？呵呵，我羅哲航雖然不才，但絕不會做犧牲合作伙伴利益來抬高自己的損事兒。所以……景董還是直接告訴我源頭，我自個兒聯絡購買好了。”
此言一出，景高芬再傻也能聽出年輕人本質意思。
敢情你是在打幕後賣家主意，考慮到自己與對方的矛盾。景高芬不得不懷疑羅哲航打聽訊息的真實目的。
無疑，景高芬不會將真實情況告訴羅哲航。即便後者是真心合作，他也不可能說。
因為那個“賣家”，饒是他現在已經掌控了整個微軟集團，也依然無從對抗。
所以……
“如果你們真想銷售紅色妖姬，那就不要在打聽渠道的事情了。那對你們沒有好處。”
“呵呵，是嗎？可如果我們執意要知道呢？”羅哲航唇角莞爾起一絲弧度，只是這淺淺弧度卻是透著種不容置疑的森冷。
“那我給你的答覆也只有4個字：無可奉告！！”
“你不再考慮一下？別忘了，我們剛才的合作可是很默契的，就這麼破壞是不是有些……”
“不要再說了，別的事情我可以告訴你們，但這件事兒，哼！”冷哼一聲，景高芬態度堅決。
“這樣啊……哎，那就沒辦法了。許連長，你看這該怎麼辦？”
沒有任何廢話，許峰徑直上前，抬手將景高芬揪了起來。
行為之蠻橫，驚的景高芬不由驚叫一聲：“喂，你，你幹嘛！！”
“想知道？哼哼，彆著急！羅兄弟下去開車！我們待景董出去兜兜風。”
沒人知道許峰想要幹什麼，但他既然發話了，羅哲航便也沒有多問，如言照行的行到樓下，在確認一切安全後，給樓上探頭觀望的李小石打了個手勢。
接著許峰便是押著景高芬進入車內。待得眾人全部坐妥，羅哲航啟李出發。
“去哪兒？”
“郊外！”
言簡意賅，收到指示的羅哲航查了下車載導航，立劉調轉方向，朝最近的北郊駛了過去。
沿途，設卡警車閃爍著紅綠燈光，將黑沉夜色印染的驟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