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姐,你是聰明人,如果你認為靠這些口舌之爭能避過今天的事情,我想你最好還是放棄。誠如你所言,冤有頭債有主,我們要找的是景高芬,告訴我他的位置,我可以放你條生路。”
“呵呵,年輕人,你剛才的話,我這輩子聽過很多,你看我好好活到現在,就該明白我是個很配合的人。你若是真想要景高芬的位置,大可以敲門進來,咱們美酒而坐,想聊而談。為什麼非得用“強”這種毀人家業的暴力手黃呢?”
反打一耙!
望著粱痴香那說胡話都不帶紅臉的模樣,羅哲航心下那是愈發佩服起面前女人。
要知道,擱在目前局面,旁的不說,即便是個經歷豐富的男人怕是都很難保持淡定,可粱痴香……
眼神微微眯起,羅哲航擎著抹玩世不恭笑容掃了粱痴香幾眼。
粱痴香也不避諱,相反晃盪手裡酒杯,極近魅惑瘓腿擺了個更為嫵媚姿勢。
羅哲航自然不會被對方這種把戲迷倒,他當即正色道:“事情已經發生了,梅姐如果腦袋記性沒問題的話,應該記得剛才你在喇叭裡說的話。哼哼,100,你還真是看的起我呀。”
“無奈之舉,你們連火箭筒都用上了,我一介弱女子除了用錢收買那些被你們嚇破膽廢物的心,我還能怎麼辦呢?”
再次輕鬆避過,粱痴香應對自如。
厲害!
如果不是女人的背景,羅哲航還真想和粱痴香好好聊聊,畢竟,一個女人做到這些肯定不容易,羅哲航喜歡和成熟有閱歷的人交談。那樣能讓他獲得有用知識。
可惜……女人是景高芬的人,單憑“景高芬”三個字,就註定他們是兩條平行線,永遠不可能有相交的時候。
“景高芬他現在在哪兒?”
羅哲航重新將話題拉回到正題,他不想在和女人繞彎彎,可是粱痴香卻好似沒聽見般,兀自晃著手裡酒業,片晌才緩緩抬起頭,悠悠然問了句:“餘總是我的合作伙伴,我粱痴香雖然算不得是巾幗,但起碼的道義還是有的。我不能因為你們強佔了我的店,我就告訴你他的位置。如果你們真的想知道他在哪兒,給我個你們追殺他的理由。”
“在這個世上,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為了你的安危,梅姐,我覺著你還是少問為妙。”
“呵呵,那我若是偏要問呢?”粱痴香黛眉一挑,竟是反問起羅哲航來了。
面對對方這般有恃無恐的提問方式,羅哲航愕然之餘,也不禁懷疑女人是否真的有所依仗。
因為透過短短几分鐘的接觸,羅哲航相信女人不是傻瓜,她應該不會為了保全景高芬來激怒自己。
為了搞清對方到底有何依仗,羅哲航伸手摸向自己的腰肋。
黑色的龍牙刀柄安靜的插在腰肋皮套裡,粱痴香見得羅哲航動作,眸中上過一抹輕蔑:“哼!怎麼,這是準備對我刑訊逼供嗎?”
微微一愣,羅哲航垂首看看自己掌心位置,立刻明白了一切,他當即笑道:“呵呵,刑訊逼供?很遺憾,我這輩子最討厭欺負女人的人。”
“哦,那很好!你是個好人!”
“可是好人總是被人欺負,玩弄,所以通常情況下,我不會做好人。比如現在。”
“是嗎?那你打算對我做什麼呢?想我和……,如果你覺著佔有我的身子就能讓我屈服,我覺著你還有用你身上那把黑色匕首更為妥當。”
無語啊!不愧是混跡娛樂場所的女人,說起風花雪月之事,絲毫不覺得羞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