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擎“噗噗”向外冒著熱氣,路虎前擋全部碎裂,內裡空氣氣囊後,胡寶春的光頭閃爍著點點豪光。
許峰側身看了眼車子後方,在確認未有漏油後,提步向前蠻近。
由於車前部分因為撞擊已然擠壓變形,所以許峰試拉幾次都沒能將車門開啟。
無奈之下,許峰只能是召出聖甲,繼而在聖力加乘幫助下依仗蠻力生生將車門“連根拔起”。
“砰!”隨手將扯斷的車門丟出2米開外。
罷了,許峰也不管會不會傷及胡寶春頸骨,他探手勒住對方衣領,然後以著與適才拉扯車門一樣的力道,一把將卡在座上的胡寶春拉出了車外。
“嘎吱!”那應劃擦產生的摩挲格外扎耳,幾乎瞬間胡寶春的雙腿便是被破損裂口所滲血水染滿。
待將胡寶春全身徹底拉出車外後,許峰著指在其鼻頭樣了樣。
還有呼吸!這是個不錯的訊息!
畢竟,就目前局勢而言,一個活著的胡寶春顯然比死的更有價值,更有意義。
因為只有胡寶春活著,許峰等人才能從其口中問出一些機密的事情。
將昏厥胡寶春丟進車後廂,許峰與軒戰嘯商量了下,此刻若是駕車回市區,就憑麵包車損毀狀況,恐怕多半會被巡邏軍警攔下。
可眼下再尋地方換車又不現實,權衡之餘,眾人一致決定,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就在這遠郊僻嶺尋個地方,給胡寶春來個突擊審問。
當然來,覺醒者駐地附近肯定不行。
不說別的,單是胡寶春撞線上杆的路虎就足以暴露些問題。
為了避免事故波及,軒戰嘯駕著車行徑了將近半個小時,完了將車使勁了一處小樹林內。
此刻天色漸漸變晚,藉著密林掩護,軒戰嘯可以肯定從外沒可能發現內裡動靜,至少今晚他們可以平安度過。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昏死狀態的胡寶春在歷經1個小時沉睡後,漸漸回覆了意識。
緩過勁的胡寶春吃力睜開眼睛,腿部傳來的痛感令他不自禁哀叫了一聲。
“呵呵,你醒了啊!”
黑暗中傳來男人略帶陰冷的話語,胡寶春混沌大腦在短暫反應後,立馬是回憶起了昏厥前的事情。
他本能移動眼眸,在迎上暗中男人奪人目光後,愕然從坐上彈起,不曾想這一過激舉動,再次觸動了身上傷勢,令他又是不自主哀嚎一聲。
“胡管,不用這麼緊張,是我,軒戰嘯啊!”前傾身子,軒戰嘯玩味十足的將面頰貼到胡寶春面前。
而胡寶春在看清年輕人面目後,就跟見了鬼似的朝後退去,絲毫不理會腿部傷勢,直待考到門邊才堪堪停止下來:“軒,軒戰嘯,你,你要幹嘛,大半夜把,把我帶來這讓,你,你有什麼企圖!!”
微微一笑,軒戰嘯聳聳肩膀:“胡管啊,瞧你這話說的,什麼叫我有什麼企圖。難道你忘了數天前你指派給我的任務?我這不是找你彙報來了嘛!”
異常正經的話語,但落在胡寶春耳裡卻是叫其心驚膽寒。
“你,你彙報就彙報,為什麼撞我車子?還有這什麼地方?你知不知道你這麼做是違法行為!!我勸你懸崖勒馬還來得及,不然”
“不然怎麼著啊?”語鋒陡然一變,軒戰嘯略帶玩味的眼神爆出兩道精光。
“軒戰嘯你別亂來!”
“呵呵,胡管為什麼覺著我會亂來呢?我說了,我只是想向你求教些事情。”
“有什麼事兒可以去駐地慢慢說,你現在這是什麼意思?綁架嗎?”
再次聳了聳肩膀,軒戰嘯不置可否道:“如果胡管非要這麼認為,那也沒什麼。你就當是綁架好了!”
“混蛋!你知不知道自己再幹什麼!你是在犯法!!你想坐牢嗎?”
聞及此言,軒戰嘯沒有來痴笑一聲:“坐牢?那麼我倒想問問胡管。你說如果有人以自身利益為由,勾結外部勢力,陷害自己下屬。這樣的行為又當如何呢?”
“你,你什麼意思?”
“呵呵,我什麼意思胡管不知道嗎?難道非要我說的再直白些你才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