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對於牛鬼蛇神，特別是老白，酆都大帝這種身份特殊的鬼神，更是心懷敬意。比如老白，他現在即使已經跟我們混熟了，但我們之間都始終不可能像跟任帥一樣隨意親切……
暗暗嘆息一聲，想不到，堂堂什麼‘鬼主’，關鍵時刻，還不如雨薇霸氣，看來，我這十八九年的老好人性格，也該改一改了。
不過，這些念頭也就是瞬間的事情，發現老白被雨薇一巴掌拍醒後，我們的目光全都聚集到他身上。
“怎麼會……”老白回過神後，竟然也沒理我們，而是喃喃自語，一臉想不通，好像見到了什麼特別奇怪的事情。
“咋啦？”任帥踢了他一腳，有些不耐。這傢伙倒是把我對胖子的招數，學了個淋漓盡致。
“哎，大人，剛才，我好像看見方如煙了？”好吧，老白說的是問句：“她好像變成了一隻鬼貓？”
方如煙？
我和雨薇愕然對視，我更是連連皺眉，道：“哪個方如煙？”
到目前為止，我見到過兩個方如煙，被我成為一號和二號。一號自然就是在豐富成南城門外受了幾千年的那個被鬼母剝離的殘魂。二號嘛，現在應該還跟著小雨薇和爺爺她們，在護著劉芸和我老爸老媽他媽呢！
“一號還是二號？”胖子和任帥異口同聲。
豈料，老白迷茫的搖了搖頭，遲疑道：“我也不清楚，但感覺更像是二號，不過……他對我十分兇惡，一對大眼珠子猛地一瞪，然後我就突然出現在鬼母河中，被各種厲鬼怨魂撕咬著……”
我去，這‘方如煙’如此兇狠，一個照面，雙眼一瞪，就將老白給搞定了？
難怪之前，無論我們怎麼叫，老白都一臉痴呆，好像傻了一樣，感情好，這傢伙是被困在幻境中了啊！
“別說廢話了，你直接說既不是一號又不是二號不就得了！”任帥有些暴躁，顯然也被越來越撲朔迷離的情況，整得有些焦急了。
我二話不說，當即給爺爺打了個電話，爺爺說，方如煙二號，正在交小雨薇修煉！
呃，雖然我不知道啥時候方如煙和小雨薇感情這麼好了，但女人這種生物本身就很難說，也許看對眼了，就能成閨蜜，一個不爽，就能反目，誰特麼的知道呢！
既然方如煙沒問題，那老白和童敏遇到的，就絕對不會是一二號的化身了。
老白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我們只能一邊討論，一邊按計劃，回到了省廳。
還好之前防範很好，九個人三人一組，跟別被安置在三個空間很大，但卻全密閉的空間內。當然，最關鍵的是，四面牆上都有我貼上的銀符，因此還算安全。
“老大，既然那玩意跟方如煙，或者說鬼母有關係，並且一個照面就能搞定老白，這些銀符能阻礙她嗎？”見到室內九個呼呼大睡的傢伙，任帥突然問道。
我心臟莫名的狂跳一陣，突然有些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