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老張的天賦，雖然不弱，但也不過就只能和陽間普通的修道者相比，這輩子，最多止步於宗師巔峰。就算有其他機遇，也不可能突破陽間修煉的範疇，聖人巔峰也就頂了天了。
倒不是我們瞧不起老張，實在是我們現在的範疇，已經超乎了他的想象，說出來沒有任何意義。不過，我還是送了一塊半個拳頭大小的金靈石給老張。
其實，以老張的程度，根本不可能吸收金靈氣，只是，隨身帶著金靈石，總是對修煉有好處的。其他不說，改善體質和天賦什麼的，多少有些作用。
同時，也送了他幾樣天品高階法器，至於半神器……
倒不是我們不捨得，畢竟，除了神器不是大白菜以外，半神器在我這裡，以及擁有南冥王府藏寶庫的胖子面前，還真不算稀罕貨。
只是，懷璧其罪，老張實力太低，加上現在陽間混亂，別說被同行盯上，就算是被鬼修給看上都沒什麼不可能的。
至於天品高階法器，在陽間或許還算一流的，但在那些鬼修眼中，雖然也不錯，卻應該達不到能夠讓他們違抗著陽間規則，而前來奪取。
“老張，你也不錯，進步很快啊！”胖子的聲音，從後門傳來。
當老張看見胖子後，還是有些不習慣，無語道：“你小子突然變成大小鮮肉，還真是讓人難以接受。”
我和秦守都捧腹不已，在容貌上的挫敗感，不是老張一個人有。
我甚至還懷疑，要是讓老張秦守看見胖子冥王本尊那更加妖豔的模樣的話，不知道會不會瘋。
“對了張老師，最近的省城情況怎麼樣？你見過我爺爺沒有？”雖然在回到大學城時，我就用陰陽神眼籠罩了整個省城，雖然還算繁華的鬼市，在大白天就多達三四個，各種鬼村無數，但看起來倒是沒有什麼大問題。
“方老？他不是去茅山了嗎？難道已經離開了？”看樣子，老張和凌通梅梁新和我爺爺他們，也是偶爾會聯絡的。
“早在半個月前就離開了，但閒雜還沒回來。”我搖頭。
“方老的性格你還不知道，他可是神出鬼沒的。對了，你沒有用他的貼身物品追蹤？”老張皺眉。
“追蹤了，但沒有結果。或者說，現在，我用普通鬼術，已經不能追蹤爺爺的行蹤了……”
我說得含糊，老張也聽得迷糊，似乎有些不理解為什麼我現在無法追蹤爺爺。但只是一種猜測，連我自己都還說不準的事情，自然沒法解釋。
但總之，自從爺爺返老還童，連天賦體質都改善後，他的命數和輪迴，就變得複雜起來，也更加朦朧了。
“對了，說到變化，也不是完全沒有！”老張突然想起來，臉色凝重道。
“怎麼？”我有些愕然，看樣子，還不是小事。不過，之前我用輪迴眼看，也沒發現什麼啊。
“你們還記得青龍山那個鬼醫院嗎？”老張表情怪異。
我和胖子點頭，同時，我的陰陽神眼，已經悄無聲息的在籠罩全城中，直接鎖定青龍山。
所實話，之前我還沒特別注意青龍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