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生不如死，恨不得魂飛魄散，但偏偏反抗不得，越是反抗，越是痛苦，越是讓敵人逞心如意的感覺，才最是讓人崩潰的。
本來按理來說，這樣抽取出魂魄來，他們的身體都還沒死。但之前，我們看到的屍體，的確是屍體。
“這是一種禁術，並且還是陰陽兩界，都禁制那種秘術。”老殭屍的聲音出現在我們背後。
我和胖子雨薇倒是並不太驚愕，只有胖子稍微愣了愣。
畢竟，以我的實力，雖然不一定比一天不見，似乎更加神秘的老殭屍強多少，但陰陽神眼和直覺超強的能力，自然是在他一出現在附近，就發現了。
至於雨薇，是老殭屍的主人，自然是能夠感知到老殭屍去向的。特別是這種近在遲尺，更是逃不過她的感知。
“月老知道這禁書？”胖子眉頭依舊緊皺，但卻眼眸一亮。
“不知，不過卻見識過類似的禁術。”老殭屍微微搖頭，神情凝重。
“曾經，我也在這種禁術下吃了虧。而我的魂魄，似乎也是因為如此，才導致記憶不全。但那種鬼術，雖然和這種相似，但更加厲害。”
“就算是曾經的你，起碼也得是鬼聖，甚至鬼仙的存在，也無法抗拒？”胖子和我都抽了口氣，有些同情的掃了老殭屍一眼。
難怪這個老頭以前，一直都記憶不全，十分混亂，原來，他卻是被人強行給破壞了魂魄或者記憶啊！
“別這樣看著我，若非我自願，就算是半神，也不一定能夠將我練成這種模樣。”老殭屍人老成精，豈能不知道我和胖子的想法，頓時苦笑，有些唏噓道。
這一次，別說我和胖子懵逼了，就連雨薇，都呆了呆。
感情好，這還是老殭屍他自己自願的？這也能自願？能讓他如此犧牲的，到底是什麼事？那時候的他，還不是雨薇的老奴，自然不是因為雨薇。
“難道又是因為帝妃？”胖子臉色難看。
雖然猜到，帝妃多半是萱兒那小妮子，和我們關係親近。但還是不能苟同，老殭屍為了一個執念，而如此犧牲折騰自己。
要知道，就算只是三命鬼帝的一個分身，也不是普通貨色。
不信，看看三命鬼帝前兩名分身，現在混得風聲水起，實力強悍，就能猜到。
哪怕咱們猜測，老殭屍這個分身，是三大分身中實力最差的，但也不是目前的我們，所能企及的。
“我不知。”老殭屍臉色也有些陰晴不定，甚至有些時羞愧，但卻絕對沒有後悔。
我和胖子對視一眼，也不願意在這個關頭，繼續追問老殭屍的事情。而是一邊回過頭，繼續看向後面的病房門，一個個的推開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