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通道長告訴我們,華夏幹盜墓這一勾當的人和組織不少,但真正稱王稱霸的,卻是兩大組織,摸金門,和校尉門。
這兩大組織,佔據了整個行業的半壁江山,極為龐大,組織內部成員複雜,什麼身份的人都有,勢力通天。
但,這兩個組織區別很大,摸金派雖然盜墓,但行事幹淨,且既有原則,從不做喪盡天良之事,在行業裡,獲得一致好評,所有盜墓散戶,都願意主動跟摸金門交易。
此摸金,並非古時候的摸金門,只是一個勢力代號罷了。
反觀校尉門,名聲很不好,這些人中邪人輩出,為達目的,不做不休,搞得行業內,唉聲載道,頗有怨言。
道長說,這個千機門餘孽,據說就是加入了校尉門。
“這麼說,這個案子,跟校尉門有關?”
我有些煩躁。若是真的跟這個龐然大物有關,那麼事情可就複雜了。這已經不僅僅是救人這麼簡單,既然摸金校尉出手,必然牽連甚大。
到了公安局,一個領導模樣的中年人急切的跟道長交換了意見,最後派人將兩塊畫板帶走。凌通道長為我們引薦,我們才得知,此人竟然是公安局常務副局長,楊先偉。
楊局長十分重視這個案件,特別是聽說跟校尉門有關後,更是神情嚴肅,特別給凌通道長一道特權,隨時徵調省城西區警局的警力,協助調查。甚至總局的警力,也能部分調動。
有了這保證,我們都鬆了口氣,雖然那些邪道厲害,但校尉門的人,大多數還只是盜墓經驗老道的普通人而已,警察足以對付。
事後,凌通道長告訴我們,最近,西南地區,頻頻發生盜墓時間,據說很大一部分都跟校尉門有關,領導們早就對這個民間超級組織頭痛不已。
從警局出來,已經下午,我們讓秦守回學校軍訓,將隨時有危險的胖子留在身邊,凌通道長親自去胖子學校為他請了三天假。
從建院出來後,我將怪老頭的事情,告訴了凌通道長,然後幾人直接驅車前往我校宿舍。
怪老頭依舊不減蹤跡,平房大門緊鎖。
道長和張老師圍著平房檢查,我卻在那老式鐵鎖上,發現了一個類似於符咒的字跡。
張老師二人也發現端倪,一番折騰後,都沒能開啟這個鎖,我們也不好明目張膽的砸,畢竟偶爾有學生老師經過。
“方南,你說當初在這窗戶內看見的紅光,跟之前那個偷襲我們的黑影一模一樣?”
道長有些驚疑不定,顯然以他的道行,從警以來,還很少遇到今天這樣束手無策的情況。
我毫不遲疑的點點頭,饒是現在,我走到窗戶下,緊盯著玻璃看,依舊會有一種心驚肉跳的感覺。
“譁!”
道長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她卻雙眸發亮,突然伸出手,探向玻璃窗,然後一聲微響,玻璃嘩啦啦碎開一個直徑十厘米的圓洞。
在我們瞠目結舌之下,她將小手伸進圓洞,似乎抓住了什麼東西。
“吼!”
一聲猶如幽冥傳出的嘶吼,若隱若現,帶著陣陣撞擊聲。
那小洞中,湧出一股股陰風,饒是在烈日之下,也十分刺骨,我條件反射的掏出奔雷劍,然後身形暴退一步,與道長二人並肩而立。
“怎麼回事?難道真的是那玩意?”張老師嘀咕一聲,然後衝向大門,開始暴力開鎖。但那怪老頭的鎖,可不是那麼好開的,饒是張老師道行比我高許多,也著實費了一番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