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正是經常服飾於日向佑介身邊的分家上忍。
“走吧。”
在知道是自己的老師兼大爺爺找自己後,日向剎那的心中便閃過疑惑之色。
自從自己從巖隱的戰場上回來後,日向佑介就極少的接觸日向剎那,到如今為止,除了剛回來的時候見過一面外,其餘的時候就是各自幹各自的事情。
在經過不遠的路途,分家的那名上忍在推開門後,就恭敬的站立在了一旁。
日向剎那眼中閃過思索之色,邁步走了進去。
剛走到屋內的房門前,蒼老的聲音便從其中傳出。
“進來吧,我有點事需要跟你說。”
聞言,日向剎那開啟房門走了進去,望著內裡的擺設和桌上擺放的東西后,純白色的眼眸中出現了詫異的神色。
只見桌面上和屋內的地面上到處都擺放散亂著數不清的卷軸。
有的看上去極為嶄新,像是最近才製作出來的。
有的看上去極為古老,明顯就是歷史中存留下來的珍貴卷軸。
“這些都是什麼?”
日向佑介從手中的卷軸中回過神來,純白色的眼瞳中帶著絲絲的血色,看上去就像是幾天幾夜沒有睡著了,他有些複雜的說道。
“到我面前坐下來吧。”
日向剎那將地面中散亂的卷軸撥開到一旁,餘光不經意間瞥到了卷軸上的幾個字眼“千年…日…向”。
日向佑介疲憊的說道:“是不是很奇怪這裡為什麼會這麼的亂。”
“您……是想要找些什麼嘛?”
“是或者不是吧,這些天來我一直在閱讀家族的一些沉年卷軸,無意間也發現了很多以往不曾注意到的東西。”
日向剎那有些疑惑的問道:“不曾注意到的東西,您作為家族的大長老還有什麼是您不知道的嘛?”
“嗯!有些東西註定是隻有族長才能夠知曉的,而我作為大長老也只是知曉了一點罷了。”
日向佑介沒有過多討論這個話題,繼續說道:“這次叫你來主要是因為我想要問你一個問題。”
說完,他的眼瞳中出現了複雜的神色。
問題?
日向剎那皺著眉頭思索了半響後,簡潔地說道:“請說。”
“剎那,你有沒有想過要解除籠中鳥恢復自由!”
日向佑介的雙手緊緊握在一起,純白色的瞳孔緊緊盯著自己這一脈唯一的後裔。
籠中鳥!
當聽到這三個字時,日向剎那的眼瞳不由自主的縮了一下,眼神晦暗的盯著自己的老師兼大爺爺。
難道他是知道了什麼嘛?
還是說……
日向佑介嘆息了一聲:“不用緊張,說出自己內心的想法吧。這裡已經被我施展了結界,沒有我的允許任何人都進不來!”
沉默的氣氛在空氣中蔓延,良久後,日向剎那眯著眼睛,淡淡的說道:“老師,籠中鳥的話作為分家人誰不想擺脫呢。”
“可我們又有什麼辦法能夠解除這個來自宗家的枷鎖。”
話音落下的瞬間,日向佑介的身子猛地挺直,緊握的雙手鬆開,純白色的眼瞳中帶著精光,宛若一頭雄獅覺醒。
“這是你內心真正的想法嘛?”
厚重凝實猶如威猛雄獅的氣勢壓倒在日向剎那的身體上,彷彿在拷問他的心靈般。
日向剎那眼底閃過一抹藍金色光輝,宛若幼小雄獅的氣勢也是從他身上升起對抗著來自日向佑介的氣勢。
“沒錯!”
“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