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克先前那支裝甲部隊一直在對聖骸塔攻擊,屠殺者軍團不得不對他們進行了攔截,雖然將其重創……但他們的力量也大大削弱了,現在要突破歐克在外圍城區建立的封鎖有些困難。”
“我聽說了那支部隊,但他們沒有摧毀它?”
“沒有,主人,宗主教動員了大部分神選領主和高階戰士,但依舊無法將它們徹底消滅,甚至在鏖戰中還陣亡了兩位神選領主……它們都是古克麾下最精銳的近衛,那是一場可怕的戰爭”
“最終的情況是?”
“歐克那支近衛軍團已經被擊退,最後三個聖骸塔保住了。”
“那支軍團呢?”
“情報顯示它們正在向敦威治撤退,目前宗主教正在積極策劃將它消滅在撤退的路上,但我看來這不太現實,它們還保持了大量裝甲車輛,移動速度很快。”
“如果那支軍團回到敦威治戰場,那麼我整個計劃都會被幹擾。”
“上次情報顯示它們還在三百公里外,主人,似乎不太可能——”
“別這麼自信。”
本·利爾警告道。
“如果在血祭之日發生什麼意料之外的變數,我們可能會全盤皆輸。”
“主人,或許我們可以將一部分部隊從中心城牆撤離,在北部建立封鎖線,從而確保行動不會被後方出現的敵人打亂。”
“我們絕不能退縮!我們要在敦威治贏得一些你理解不到的目標,中心城區是關鍵!”
最終,他只是簡單部署了一下北部的防禦和偵查,然後抓緊時間將城市裡倖存的居民,還有後方運來的俘虜投入到各個隱秘的祭壇中。
地下已經不再安全,每一個祭壇都必須重兵把守,這又進一步分散了他手頭的兵力。
雖然他擁有的力量絕不止表面上的這些聖血軍,但歐克的重壓也經常讓他為後續的戰事擔憂。
這時,本·利爾的思緒被沙盤上擺放的通訊器所發出的鳴響打斷。
“我是本·利爾,有什麼事。”
隨著通訊器的接通,遙遠爆破的轟響在靜電雜音中迴盪。
“長老。”
一個帶著濃重鼻音的男人在通訊器另一端說道。
“我帶來了你可能想要聽到的訊息。”
“說吧,最好是好訊息。”
“沒錯,長老,是個好訊息。”
“行了,不要拖延,告訴我!”
“我們在歐克內部的那個盟友,告訴我們一個訊息,古克出現在地面上了,這時一個打擊他的好時機。”
“哦?在什麼位置?”
“賽馬場。”
本·利爾立刻像是打了興奮劑一樣臉漲紅了起來,他用力一拍沙盤,吼道:
“太好了!派出‘破城者’!”
賽馬場裡慘叫與哀嚎聲不斷。
考雷什像一個終於將獵物逼入死角的獵手般微笑著,他和烏爾帶領的特戰小子們在聖血軍的部隊中切開了一個血腥的口子,毫無憐憫的殺戮著敵人,就像對方不久之前並未展現出絲毫憐憫一樣。
槍彈的凌厲鳴響在宮殿中迴盪,特戰小子們向任何能夠移動的目標傾瀉著炙熱的金屬。
在腹背受敵之下,拜血教的部隊正逐漸土崩瓦解。
考雷什能夠看到丟失了肢體或是帶著巨大傷口的人們在這場死戰中掙扎,他推搡著在歐克之間擠出一個位置來,讓自己也能親手殺戮那些理論上和他是同類的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