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古說著走進了陽臺,他手裡提著一個新的裝滿酒的大木桶,粘在他胸口上的殘渣幾乎能餵飽一打屁精。
另外的四名軍閥舉起他們手中的酒杯,向他們的同僚的到來致意。
“是的,是的,也許俺們還可以聊聊那次你被恰好滾到你腳下的酒杯絆倒的事。”
齙牙勃然大笑起來,幾乎都要把酒從他的鼻孔裡噴出來。
他回想起他初識戈古的那一天。
跛羅也笑了起來,但是那是一種不明就裡的笑。
在注意到這一點之後,齙牙開始詳細的講述那個故事,只不過稍微加了點料好讓故事聽起來更有趣。
“俺真想親眼看到那一切。”
跛羅繼續道:
“不過我更想聽聽俺們第一次和蝦米幹仗的故事。”
沉默立即籠罩了四名軍閥,所有的目光都注視著齙牙。
“你為什麼想聽那個故事,小子。”
齙牙問到,放下已經端起的酒杯。
“為什麼你想聽一個老大犯下的愚蠢錯誤。”
“因為俺聽到的根本不是,實際上格拉克講的故事完全不同,他告訴俺你在那一仗裡打得很好,還差點救了霸主的命……”
“這麼說他講過這個故事了,嗯?”
直到這一刻,齙牙才意識到他是多麼想念格拉克那個混蛋。
“也許以後我會給你講那個故事,但不是今天,還有很多比那個有意思的事沒講呢。”
“有俺在這兒還說那個幹什麼,俺有很多更棒的故事。”
戈古開始神侃起來,他的嘴就和他摩托的速度一樣停不下來。
齙牙則走到陽臺邊,看著下面的廣場。
巨大的戰爭機器停駐在一起,技工們在為它們做最後的維護,小子們忙碌的在軍火庫之間奔走,儘可能的武裝自己,它們身上的背旗標註了各自的戰幫和軍團,還有一些則之間將符號印在胸口上。
擁有毀滅性力量的巨炮即便在很遠的地方也能夠看到,它們斜指向天空的炮口就像某種爬行的野獸露出的獠牙,在城市的郊區形成了一片密集的鋼鐵叢林。
而這也只是一部分罷了。
所有的噪音與轟鳴都匯入天際,唯獨河對岸的人類聽不到,因為他們不相信歐克會真的發起進攻。
但齙牙理解這些場面。
他,和他軍團中的所有小子一樣,獻身於同一個使命。
征服與毀滅,戰爭與殺戮。
“哈哈!那個蠢跳跳當時就……”
笑聲在他身後響起,齙牙轉過身看去。
戈古正把一張小桌子拿在手中,像盾牌一樣揮舞著。
無疑,他正在演出他那些最偉大的冒險中的一幕。
這不是一次毫無意義的聚會,某種意義上說,古克沒有參與這次聚會就說明了其意義。
他希望自己的戰將間除了競爭外還能夠存在些其他關係,未來他需要將更多精力放在更加重要的事情上,次要戰線需要軍閥們相互協作戰鬥。
不過這不是一天兩天就能解決的事。
“哎呀!”
齙牙又一次轉過身,不過這次是因為戈古摔掉了他的桌子。
和往常一樣,邪日軍閥的表演天賦並沒有他的想象力那麼出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