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見他過來，上杉清酒興致缺缺的，並沒有太多表情和動作。
但他想動自己臉上的那一塊，少女的神經立刻緊繃起來，下意識拍開那根手指，出聲質問：“做什麼？”
“額……”
玄野真司一時間停住，然後指著自己臉的一處，開口解釋道：“清酒老婆，你這裡……有點模糊，像是打了馬賽克，我眼睛出現問題了？”
“模糊？”
上杉清酒神色一緊。
連忙拿出抽屜裡的鏡子。
鏡子倒映出一張完美無缺的臉，沒有所說的模糊。
她微微鬆了口氣，然後認真的盯住玄野真司的眼睛，一字一頓問道：“……你，確定？”
“確定啊，你這不是糊的嗎？”
玄野真司奇怪。
而且還有一些奇怪的地方。
那就是氣味。
少女身上的味道，與往日不同，雖然只有很小的差距，但是畢竟是和人家親密的待過一段時間。
這些不同還是可以注意到的。
多出的味道……
似乎是…什麼藥味，反正是草木才有的氣味。
“……”
上杉清酒沉默。
只有一個解釋了，幻術並未生效。
不，應該是並沒有完全生效，她很確定，問題不在自己身上，而在玄野真司身上。
這個男人有古怪！
“清酒……”
玄野真司放低聲音，雙手輕輕搭在少女的肩膀上，見她沒有什麼反應，鼻子湊近到少女的身上。
那種味道終於清晰。
於是出聲問道：“清酒，你身上的是草藥的味道嗎？”
“你能聞到？”
上杉清酒有些驚愕。
“可以……”
“……”
聞言，上杉清酒沉默。
玄野真司也是沉默了一會。
腦海中很快思索出一個猜測，試著問道：“清酒……你去找她打架了？”
“……”
上杉清酒並未回答這個問題，而是把轉椅轉過來，深深的看著他：“……你為什麼可以不完全被幻術迷惑？”
“幻術？”
這麼一點撥，玄野真司的思路一下子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