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致遠看了看不遠處的轎車,“那是你的車嗎?你男朋友等你呢。”
“你這人真逗,那不是我男朋友,是我的...相當於叔叔吧,他是來接我的。”
“你家裡對你真好。”
顧雅瑜笑容漸無,“那也要看哪方面,唉,其實什麼事都是很複雜的,單單從一個方面來下結論總是有失偏頗,不是嗎?”
“好吧,你說的很有道理。”
兩人再次發笑,“跟你聊天很愉快,謝謝。”
“是我要謝謝你才是,要不然我可能真的跳下去了。”
顧雅瑜臉色一紅,“不會的,你不是那種人。”
“為什麼?”
“因為你的面相不像是短命鬼,而且你的競爭慾望很強烈。”
“這你也看得出來?”
“當然,我從小就學過易理,懂得一些。”
“你這話讓我想起了一位朋友,他也是自幼好易。”
“是嗎?下次回港一定要介紹給我認識。”
“一定。”
“那麼,我要走了,再次謝謝你。”
“嗯,我們互謝吧。”
女孩一笑,揮揮手後轉身朝轎車走去。
上車後,轎車緩緩啟動。
“徐叔,這次你可看走眼了,那人根本不是自殺。”
前排開車的徐鵬程尷尬道:“是嘛,人上年紀很容易老眼昏花。”
“徐叔,陸致遠這名字你聽說過嗎?”
“你沒聽過?在香港我耳朵聽這名字都起繭了。作家、歌手、股神、《藍海戰略》作者、報社老闆,還是一家出版社的老闆,最主要的是,他還是你爸桌子上十個信封裡最上面那個。”
顧雅瑜臉色一紅,嘴巴一撇沒再作聲。
“難道剛才那個小夥就是陸致遠?他來舊金山了?”徐鵬程瞥了顧雅瑜一眼,心虛地問道。
顧雅瑜沒有作答,而是眯著眼睛看向窗外,嘴角帶著微笑。
徐鵬程微微一笑,他知道這位大小姐臉上出現這個表情必定是心花怒放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