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致遠兩腳站定,“我悄悄告訴他,說你是個瘋子。”
馬龍·白蘭度又要上前,被李俊久緊緊按住。
陸致遠見狀快步離去。
“為什麼要攔我?”馬龍怒道。
李俊九淺笑道:“我是為你好你信嗎?”
“不可能,我揍他兩拳能怎樣?”
“你要信我最好別動。”
“為什麼?”
“他是故意激你上去,好一腳把你踹飛。”
“他有這麼厲害?”
李俊九隻笑不答,羅禮士忍不住插嘴道:“看他點穴的功夫還有站定的雙腳,我敢打賭,馬龍先生你再年輕二十歲也不夠他打。”
馬龍張口結舌愣怔當場。
吳尚香崇拜地看著陸致遠的背影問道:“王叔,我大哥剛才對那個人說了什麼?”
王大雷看著她道:“我哪知道?都跟你說多少次了,叫我大雷,你就是不聽。”說完他轉身走了。
撈仔也痴痴地看著陸致遠的背影,猛地耳朵被河東之獅揪住,“幹活了,你還愣在這做什麼?”
餐館外面,米斯特甩開埃爾文的手,“埃爾文,你怎麼膽子變得這麼小了?”
埃爾文苦笑道:“你不懂。”
“我怎麼不懂?雖然越戰我提前離開,可並不表示我沒參與過。”
“怎麼跟你說呢,自從去年回國後,我們都接受了國會的質詢調查,哪都不能去,只能待在洛杉磯,我已經一年沒找到工作了。剛才那位先生說給我一份工作,是你你會怎麼做?”
“我怎麼不知道?”
“你去了南美怎麼會知道?”
“貝爾市政府不管?”
“算了,不說這些了。你什麼時候回來?”
“明年吧。”
“到時候想做什麼?”
“能幹什麼?接手我父親的箱包作坊嘍。”
“到時我來跟你幹。”埃爾文笑道。
“得了吧,我跟你幹還差不多。”
“好啊,那你跟我幹吧,就像部隊一樣。”
“當真?你準備做什麼?”
“你剛才沒聽到嗎?拍電影,來不來?”
“來。”
兩人捏拳相擊,會心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