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裡,陸致遠提著早上買的菜進入廚房,叮叮咚咚地忙了起來。
吳尚香聽見動靜下來檢視。
“大哥,你回來了?我來做吧。”
“不用了,你去坐吧,早上吃了嗎?”
“吃了,我在樓上打掃衛生呢。”
“嗯,其實你沒事可以出去走走啊,白天的舊金山還是很安全的。”
“出去也沒什麼可看,不如在家收拾。”
陸致遠一邊攪蛋一邊笑著搖了搖頭。
不一會,西紅柿炒蛋、豆腐炒肉、豬血湯就已做好,兩人坐在一起大快朵頤。
吃完飯後,吳尚香自己上樓繼續收拾,陸致遠回到屋裡繼續習練降魔手印。
這個手印他習練已有幾日,每次練習,都感覺自己後背心夾脊穴有些動靜。
起初他還以為是孟漢堂所說的走火入魔,可是全身並無不適,也就堅持下來。
今日練習,他又覺得前胸檀中穴有一股熱流會聚,直覺全身暖洋洋的很是舒服。
他終於確認孟漢堂就是一個臨死都在騙人的傢伙,有這麼舒服的走火入魔嗎?
練了個把小時後,他坐到桌邊,攤開劇本繼續完善。
陸致遠一邊寫劇本,一邊翻開《希區柯克鏡頭研讀》查閱資料。
他深知這部電影最關鍵的地方就在於希區柯克式的緊張感,也就是那種非常緊湊貫穿全片的神經緊繃感,電影直到結束觀眾才能喘息。
電影的故事情節其實很簡單,講述的是羅姬、麥諾與艾利克斯這一女二男組合的盜竊犯團伙,利用艾利克斯父親任職家庭安保公司的職務之便,專門解除自動報警系統從而實施偷竊。
後來,他們把目光盯向了荒野獨居、因車禍喪女而獲得鉅額賠償的盲人老兵身上。
於是,三人經過探查後趁夜潛入老兵家裡。
三人都以為這次偷竊輕而易舉,尤其在得知老兵是個盲人之後,更加有恃無恐,以為財富唾手可得,卻沒想到就此走進了地獄大門。
因為老兵的警覺,入室盜竊變成了持槍搶劫,然而形勢陡然翻轉,瞎眼的老兵成了獵人,三個手腳利索的年輕人卻成為驚慌失措的獵物。
兩層的小別墅成為了狩獵場,在不敢用力呼吸的空間中,獵人與獵物的身份開始一次次翻轉......
這部電影在美國諸多恐怖電影中屬於十足的另類,它沒有喪屍,也沒有惡靈,而且劇情還有些老套,但是導演透過簡潔的節奏與不時出現的緊張場面,讓觀眾們跟片中的角色一樣屏住呼吸,緊張到了極點。
像突然出現在窗外的羅威納犬、睡覺的老兵突然坐起、走廊中的擦肩而過、房間裡老兵的槍口亂指、黑暗中三人的互相追逐等等,這一個個驚心動魄的場面讓人不由自主地提心吊膽,直至影片結束。
而且這部影片還頗有意義,壞人與好人的定義並不明顯,壞人有壞人的無奈和蒼涼,好人有好人的可恨與可憐。
當然,陸致遠還需要對這部電影做一些改動,從而更加貼合這個年代。
首先,老兵的身份必須改為******;其次是報警器的問題。
此時美國使用的家庭安防報警器都是安定寶或者維康等品牌,能夠報警但沒有後世那麼高階。
另外原著影片的一些小BUG他也做了修改,包括窗戶欄杆沒有交待、老人屋裡屋外的剪輯有點混亂等等。
還有,他對老人的設定也做了細緻的修改。
老人不再那麼恐怖,還交待他的祖父是個華人,這樣傳宗接代的執念更加合乎情理。
對於女主這個角色,他也在考慮要不要讓她付出生命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