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她沒發現一本是乾城跟自己有衝突的地方，這就讓她感到更加好奇了。
雨晴：“他是怎麼做到的？”
乾城：“她之怎麼做到的？”
沙一凡跟梅玉郎：“臥槽，他倆是怎麼做到的？”
正因為都明白了其中關鍵，所以才越發感覺到震驚跟難以置信。
相比於這邊，如同較勁一般，你凝聚之後我凝聚，其他學堂之中可就沒這種事情了。
偶爾會有一人意外寫了什麼，凝聚一兩次光字就已經非常不錯了。
本來，偶爾有一兩個人凝聚幾個字這才是常態，結果在乾城跟雨晴，一個藉助前世特殊創新、創造力獲得好處，一個則藉助秦國三千年改革創新、創造獲得好處，硬生生將這種非常態珍貴的好處，弄成了廉價貨一般的收割比賽。
就在兩人又一次開始學習，書寫想法之時，戒老卻是抬頭望著學堂上方。
他的目光，不受這裡阻隔，遠遠望向虛空。
虛空之中一道道規則力量，正在凝實，學堂這一關中一道道脈絡正在凝顯。
這進度，比正常快了十倍都不止，而這一切都是眼前這兩位的功勞。
戒老都覺得有些可惜，他都很想讓這兩個傢伙一直在這學習下去，倒要看看他們能創造多少奇蹟。
不過戒老也感受到了，即便他這邊又給了他們許多學習資料，數量已經在數百本，但這兩人能挑選出來的東西也越來越少。
而且速度在減慢，這種情況下，也沒必要強行阻止讓他們繼續留在學堂。
就目前這種情況來說，已經是難得之事。
試煉神域的使命還在，依舊要培養鍛鍊年輕一輩，期待著能走出更強的存在。
哪怕時光變遷，上古神界不在，只要這裡還在的一日，傳道、授業、解惑、磨鍊、培養，永不停止。
“轟隆隆……”
其他人聽不到，也感受不到的虛空之中，突然間一道道光芒亮起，像是一條條巨龍衝入學堂下方。
此時，乾城又透過曲藝獲得三道光字之後，一時間就再難找到其他適合的了。
這期間，也有許多他迅速寫了一些東西，但並沒效果的。畢竟乾城上一世知道的那些東西，能符合那一類中創新、創造要求的也很難。
看了一眼受傷的光字，如今已經有一百一十八個了，再看向雨晴，如果他沒記錯的話，雨晴應該也凝聚了八十六個字了。
差距，主要就是來自於自己之前凝聚的那些。
雨晴並沒有像自己那般，有九個字、十八個字那種規模。不過後來雨晴追趕得很近，後邊彼此你追我趕的，幾乎沒什麼差距。
就在乾城停下來看雨晴時，似心有所感，又或者雨晴也恰好與乾城想到一處，此刻她也轉頭看向乾城。
此刻，其他人因為受打擊太嚴重，都在埋頭苦學，不得不說，因為他們的舉動，還是有一名妖族跟一位神劍門弟子各獲得一個光字。
乾城、雨晴、沙一凡、梅玉郎加上那兩人，學堂之中獲得好處的已經很多，這也刺激了其他人。
所以此刻沒人去在意他們兩人舉動，兩人也瞬間四目相對。
就在此時，乾城突然微微皺眉，他感覺自己意識海微微震動，意識海深處某一段記憶似乎……好像……對這目光有些印象。
那種印象，不是在妖山開始的印象，好像更久遠一些。
乾城已經意識到了一些問題。
“你…是……誰？”乾城嘴巴微張，沒有發出聲的詢問。
雨晴輕紗遮面，加上她平時淡定從容，可以說基本不會看到她有什麼表情，也只有透過她的一些行動能看出她的心意。
可此刻，當乾城問出這三個字的時候，乾城明顯從雨晴雙眸之中看到一絲驚詫跟一絲寒意。
這一刻，乾城看得仔細，也有意抓住了一個特殊的時機。
在他們彼此你追我趕的爭鬥，在經歷了妖山試煉、幻空鏡聖宴試煉、隕落神域等諸多事情後，在這樣一個特殊場合，突然用這種方式詢問。
雖然是無聲的，但對於雨晴來說，無異於最兇猛的火山衝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