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再結合他們之前瞭解到的部分事情,一個大膽的想法也是在他們心頭浮現。
不過很顯然,現在不管是呂布還是娥姁注意力都不在他們身上。
看著翻身下馬來到身前的呂布,娥姁皺眉道:“河內司馬家已經揭發了范增的陰謀,汝為何還要前往襄陽?如今乃大漢千古未有之機遇,汝身為大將軍,豈能視自己安危如兒戲?”
毫無疑問,與大漢的羈絆,就是娥姁、張良等人和范增他們最大的不同。
范增他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自己,但是娥姁他們卻都會考慮到大漢的格局。
即使這個大漢,已經不是他們當初所建立的大漢,但也是漢。
面對娥姁的質問,呂布笑了笑:“一群跳樑小醜而已,娘娘又何須太過擔憂?如今遠征尚在準備階段,我只是閒著無聊所以來找些樂子罷了。”
“找樂子?”聽到呂布這麼說,娥姁的神色更加難看了:“汝雖然已經很強,但是汝不要忘了,項籍是怎麼死的!當初最後一戰的執行者雖然是韓信,但是范增也掌握了那個方法。他們可以對付項籍,也同樣可以對付汝。天書既然在汝手上,汝應該比任何人都清楚這些。汝若是這般自大,卻是本宮看錯你了。”
“娘娘。”呂布笑了笑:“自信和自大,雖然只相差一字,但是意義卻是天差地別。娘娘既然知道天書在我手上,那就應該明白,我不會做沒有把握的事情。”
說到這裡,呂布頓了頓,然後繼續道:“而且,我和項籍也不一樣。項籍眾叛親離,獨戰天下,可如今大勢在我,娘娘多慮了。”
“他們就在襄陽,只需大軍合圍,他們無處可逃。”娥姁冷聲道。
“可那樣太無趣了。”呂布笑道:“娘娘,我意已決。娘娘若是有興趣,可以與我一同前往,若是為了阻我,那就不必再說了。”
看著面前油鹽不進的呂布,娥姁沉默良久,最後恨恨道:“汝比項籍還要可惡!只是為了所謂的有趣,就要置自身於險地,至大漢千秋大業於險地,汝會後悔的。”
呂布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反身上馬,然後從娥姁身邊經過。
平時讓他裝裝樣子,尊重一下娥姁,倒也沒什麼。
但是讓他因為娥姁就放棄這麼有意思的事情,那必然是不可能。
而看到呂布的動作,周圍的兵馬也是跟上呂布,繞開娥姁,繼續前進。
娥姁深吸一口氣,轉身,凌空虛踏,再度攔在了呂布前面:“給本宮一匹馬。”
看到娥姁那強忍著怒火的樣子,呂布笑了笑,對著左右吩咐道:“給娘娘一匹好馬。”
娥姁面無表情的從一旁的親衛手中接過馬,騎了上去,一聲不吭的跟在呂布身後。
見狀,呂布心裡暗笑,不過倒也沒說什麼,而是繼續領兵朝著襄陽城而去。
范增,英布,應該還有一些其他活下來的人。
除此之外,應該還有那座十面埋伏大陣。
雖然肯定比不上當初韓信以百萬大軍佈下的大陣,但應該也威力不俗。
希望,這些東西能夠讓他稍微興奮起來吧,就當是遠征前,最後的娛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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