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鬼差早已不能用常理去衡量了，什麼情況都有可能發生，趙凡做事必然要更加縝密。
趙凡嘗試著靠近鬼差。
一步、兩步、三步……。
擁有鬼域的趙凡其實可以一步到位直接降臨鬼差身旁，但他要驗證一些想法，就只能這樣緩慢靠近鬼差。
很快，在黃子雅等人莫名的目光下，趙凡來到了楊間三人身邊。
陰霾鬼域隨著趙凡的移動而擴張，當趙凡靠近楊間三人時，陰霾鬼域又一次吞併了他們。
陰霾鬼域中，楊間幾人得已窺見光明，雖然模糊卻也比瞎子好上太多。
也在這時，鬼差轉身離開，往白色鬼燭的方向走去。
“原來如此！”
看著鬼差的背影，趙凡沒有動手，因為根本沒用。
陰霾鬼域擋不住鬼差，只要有人附和鬼差的殺人規律，即使處在陰霾鬼域中也會被鬼差襲擊。
趙凡走後，黃子雅等人沒有遭遇鬼差襲擊，說明在鬼差的判定中，黃子雅那邊的厲鬼數量超越了七隻。
可是，黃子雅六人體內厲鬼數量加起來只有七隻，那麼就可以說明四階段鬼奴也算是一隻鬼。
只有這樣才能夠解釋鬼差的平靜。
搞明白一些疑惑，趙凡心情放鬆了些，心中對於完成那個計劃也多了些把握。
是的，只是那個計劃。
擁有被動重啟的鬼差，趙凡實在無能為力。
想著，趙凡又放出了三隻四階段鬼奴，加上先前放出來的鬼奴，被楊間等人看見的鬼奴就達到了四隻。
數量，讓人心驚。
恐怖的氣息讓眾多馭鬼者頭皮發麻。
“你想要用這些鬼奴充當數量？”楊間看著四隻鬼奴，眉頭一皺，他猜到了趙凡的用意。
果然，下一秒趙凡就道：“鬼差太過狡猾，進入祂的鬼域你們又太過被動，思來想去我只得動用鬼奴了。
這些鬼奴都吃過一隻真正的鬼，可以算得上是一隻鬼，充當數量。
我想讓鬼奴充當先鋒，楊間你尾隨其後，完成最後的計劃。”
趙凡的意思很明顯，鬼奴不會受到鬼差鬼域影響，完全可以主動襲擊鬼差，那時鬼差必然被動反擊。
如此，一切就都回到原來的軌跡上了。
“呵呵！”
楊間笑了：“我尾隨其後，你們在一旁看戲，憑什麼，就因為我要鬼差體內那三個壓制名額麼？”
趙凡道：“楊間，我絕對沒有針對你的想法，如果你願意，我可以讓其他人去完成這個計劃，但你得借出那張報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