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建國和李軍聽到趙凡的話有些意動。
楊間心裡都有些意動，他跟這玩意接觸過，知道這玩意的恐怖，特別是它的潛力和成長性，雖然不是他的對手，但對於一般的馭鬼者，鬼奴就是死神，遇到了就是個死。
“你打算如何賣？”
“它完全受到我的控制，我可以更改它的程式，讓它聽命於別人。”趙凡道，這是他販賣鬼奴最大的賣點。
一個受人控制的第三階段而且還擁有可以成長為真正鬼的鬼奴，沒人可以抵擋，哪怕真正控制它的依舊是趙凡。
趙凡是這樣想的，也是這樣認為的。
可眾人心裡卻沒有他想的那麼意動。
鬼奴完全就是為鬼主奉獻的，哪怕暫時聽命於你，但始終不是你的東西，培養還可能為他人做嫁衣，划不來。
他們都是聰明人，想到了其中的關鍵點，興致不是那麼大了。
趙建國跟趙凡提點了一下，說明其中不可行之處。
“第一，控制權的問題，尤其是在涉及自身安全的時候，不受自己控制的鬼奴誰敢放在身邊？第二就是……。”
“有那麼多缺陷嗎？”聽完趙建國的話，趙凡有些懵，他根本沒有想那麼多。
在這裡站著的，沒有那個是簡單之人，他們想的事情很全很遠。
這鬼奴還是很強的，完全可以當強力保鏢，雖然沒有思想。
但是……。
“看來我還是想得太簡單了。”趙凡暗道。
其實趙凡販賣鬼奴還有一個原因，他打算借別人之手來成長自己。
在他的想法中，別人買去鬼奴，應該會培養吧！
畢竟，現在的鬼奴雖然很強，但卻會死，所以應該會培養鬼奴，增強它的實力，第三階段的鬼嬰要成長，需要吃鬼。
最後的結果是趙凡得利，那個時候，他的實力就會瘋狂增加。
但現在看來，似乎是不可行了。
那個人財兩得的計劃失敗了，他把別人想得太簡單或者是太高看自己了。
原本趙凡還打算借這個計劃，聚攏很多的錢，此外還可以增強實力，甚至無敵於天下。
“其實，如果你真想賣的話，也是可行的，畢竟這不是一般的鬼奴，雖然有很多隱患，但絕對會有人買。”
看到趙凡有些沉默，趙建國又開口說道。
確實，雖然鬼奴不怎麼安全，但它的實力是真的恐怖，有很大的用處。
趙建國還想說什麼，卻被趙凡打斷了。
“不用了，我想好了，這個方法確實不妥，是我太想當然了，我們出去吧……。”
販賣鬼奴的計劃失敗了，但趙凡也想清楚了一些事。這一刻，趙凡感覺自己好像成長了一些。
塞翁失馬，焉知禍福；得失之間，誰又說的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