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包庇這個妖女,要跟這個妖女一起殺我,我是沒有辦法!”
“哼,你左一個周靜心,右一個周靜心的,她跟你說她是周靜心了?”燕無雙指著周靜心,他雖然不清楚之前的情況,但是想來,周靜心應該是不會傻乎乎的承認自己的身份,不然李鐵山也不會讓他活到這個時候。
他琢磨著,李鐵山只是懷疑,而周靜心不是沒有解釋清楚,就是解釋了,李鐵山不相信而已。
“哼,她身上要魔氣,那她肯定就是周靜心了!”李鐵山相信自己的直覺。
“呵呵?有魔氣就一定是周靜心?那要是按照你這個理論,魔門中的女人,就都是周靜心了!”燕無雙聞言,心裡踏實多了,這個說明周靜心還沒有承認,這個事情還有緩,她還有得救。
“廢話,跟你有關係的魔門妖女,除了周靜心,還會有誰!”李鐵山想都不想道:
“哈哈!”燕無雙笑了,笑的很是猖狂,直到笑岔氣了,笑的胸口疼才罷休。
“你笑什麼?我說錯了嗎?她不是周靜心會是誰!”李鐵山皺眉,燕無雙的反應好奇怪啊!
“廢話,她當然不是了,她是我從魔門中帶出來的,我本來想讓她一起跟著我從良,不對,說錯了,是一起改邪歸正,做好人的。當然了,你要是因為我的原因,因為我沒有答應讓你繼續做披甲門的掌門,你非要說她是周靜心,非要殺她,那我沒有話說。”
燕無雙說話的同時,退出房間,準備隨即逃走。
門外的人聞言,紛紛詫異,皆是想不到李鐵山會是這樣的人。
“你胡說,我不是這樣的。”李鐵山指著燕無雙,很是生氣。
“哼,什麼不是這樣的,李鐵山,我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你的事情,可是你一直要殺我,你自己說,換了你,你會讓我做這個掌門嗎?”
“哼!”李鐵山冷哼一聲,這個還用想嗎?
“李鐵山,我最後發給一次機會,你若是要殺了她,你可以殺,我不攔著你,但是我保證,你不僅做不了掌門,你會死的很慘。而且披甲門,也會因為你,受到牽連!我讓你死後,都進不了披甲門的宗祠!”燕無雙扯上披甲門,李鐵山就會有顧忌。
“李鐵山,你想死,你可拉著我們整個披甲門陪葬!”袁海峰很是及時的趕到了,自然是不會放過這個機會了。
“就是,就是!”其他幾位長老也都是附和著,他們都是看李鐵山不順眼,只是因為李鐵山天賦比他們高,又得到了全套的金剛不壞神功心法,導致修為遠超他們。他們打不過,就只能是聽從燕無雙的,現在推倒李鐵山的機會來了,他沒有辦法。
“你,你們——”李鐵山氣的身子直哆嗦。
“怎麼?難道我說錯了嗎?李鐵山,你自己說,我上門之後,努力修煉,不就是沒有救得了玉兒師妹嗎?你至於非要殺了嗎?是蛇精殺了她,又不是我!還有,睡了師孃的人,是周博山,又不是我,你不要把他的罪行算在我的頭上。當然了,你要是不嫌丟人,非要說是我睡了師孃,睡了你的女人,我沒有話說。反正你想殺死我,總要找一個理由不是嗎?”
燕無雙來一個反客為主,他現在說出來他跟蘇清雅的關係,即便是事後李鐵山說了,別人也會以為李鐵山是栽贓陷害的。
“你——”李鐵山氣的是肺都要炸了,燕無雙這個混蛋,睡了他的女人,還想賴賬。
“你什麼你,一句話,她人你放不放,你若放,今天這件事本王就不跟你計較了,你還做你的掌門,不然的話,哼!”
“哼,就算她不是周靜心,那她是魔門妖女,那他就該死!”李鐵山冷笑,還真他不會說話是嗎?
“這——”袁海峰他們皺眉,他們雖然想幫燕無雙救下週靜心,但是此行此景,也不敢公然無視周靜心魔門的身份。
這個問題確實也是有些棘手,不過燕無雙不是很在意這個。
“你不就是不相信她是真的改邪歸正了嗎?這個簡單,天龍寺的諸位大師最擅長的就是渡化妖魔了。廢去她的修為,把她交給天龍寺就是了!”
方丈聞言,微微皺眉,隨即點頭。“阿彌陀佛,既然王爺這麼相信老衲,那老衲就試試!”
“哼,你少在這裡我給打馬虎眼,我知道你是想救下她,然後帶她走是嗎?”李鐵山可沒有那麼傻,一下子就反應過來了。
“他是本王的王妃,怎麼?本王要帶她走不行嗎?還是說,本王要做什麼,要聽從你的安排?你以為你是誰啊!皇上嗎?”
“你——”李鐵山當然不敢說是了,可是他又氣的要死。
“李鐵山,我一再給你機會,既然你不珍惜,那就怪不得我了。你信不信我一句話,這些人就會立刻把你給拿下,他們可是一直想做掌門,都是苦於沒有機會的。”
“王爺,你還跟他廢話做什麼,你直接下令就是了,我們披甲門唯你馬首是瞻!”袁海峰很是興奮,機會終於來了。
李鐵山聞言,看了袁長老他們,冷哼道:“你之前說過的,朝廷是不會干涉披甲門的事情的。怎麼?你是再騙我,還是再騙他們?”
袁長老他們聞言,立刻不安的看著燕無雙,他們也不想被燕無雙當槍使,最後還什麼好處都沒有。
“是,我是這麼說過,可是你剛才要殺本王,現在還抓著本王的王妃不放。你要造反,是你非要逼著本王,讓本王奪了你的掌門之位,這個可怪不得我!”燕無雙冷笑,只要袁海峰他們都站在他這邊,那事情就好辦多了。
“是啊!是你以下作亂,你要謀殺的,可怪不得我們!”袁長老冷笑,他們是有理有據。
“你,你們哼!人還給你!”李鐵山說著,直接把周靜心丟向燕無雙。
“咔咔!”燕無雙聽到骨頭脆響聲,他心裡一驚,這個李鐵山,該不會擰斷了周靜心的脖子了吧!那他剛才忙乎這一切,豈不是白忙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