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點了點頭,他說的有理。
這王宮之中,伴君如伴虎,即便孟天承再愛司徒妃,可司徒妃畢竟跟柳飛白的生父有一段緣分,她雖身居後位,可這全國的人,應該很難接受這樣一個女人做王后。
孟天承受到輿論壓力,再加上懷疑司徒妃不忠,日夜折磨著他,他很有可能做出傷害司徒妃的事。
昨日便是如此,兩人之間的關係勢同水火,稍有不慎,就會發生悲劇。
應該怎麼辦呢?
對了,她答應過金龍幫的姚安,去偷取青淵的地圖,不知此人可不可以利用。
雪衣推了推柳飛白,“師兄,你知不知道蒼玄國曾經有個斬罪王?”
柳飛白點頭道:“知道,怎麼了?他是整個蒼玄國除了孟天承之外,勢力最大之人,可惜後來,孟天承放出訊息,說他私通青淵國,直接斬首了。”
雪衣說道:“我昨天買烤雞的時候,那個賣烤雞的老闆說,金龍幫的幫主姚安就是斬罪王!”
“這怎麼可能?!斬罪王的事在整個蒼玄國就是禁忌,怎麼會有人亂說,還告訴你……一個別國之人?”柳飛白眼裡充滿了不可置信。
“不信的話,你跟我來,我帶你去找那個賣烤雞的!”雪衣說著就起身向外走去,柳飛白跟上。
她帶著柳飛白來到昨晚買烤雞的地方,正要找老闆問問,卻發現怎麼也找不到了。
“他昨晚明明就在這個地方!”雪衣委屈巴巴地扁著嘴,伸手指著昨晚賣烤雞的攤子,可現在,它已經變成了賣燒餅的攤子,就連老闆也換了人。
“你該不會覺得我在騙你吧?”她看向柳飛白。
柳飛白思索道:“我覺得你沒有騙我,正常來說,你根本不可能知道他的事情,而且,現在沒看到你說的人,這不就剛好證明你說的是真的,但是有個問題,那人為何要告訴你這件事?目的何在?”
雪衣眨巴眨巴眼。
“先回去吧。”柳飛白別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
她心裡疑惑,他幹嘛這麼看她,難道發現了什麼?
果然,一回到客棧房間,柳飛白就直勾勾盯著她的眼睛,看的她心裡發毛,“你幹嘛這麼看著我?”
“你是不是隱瞞了我什麼事情?”柳飛白問道。
雪衣脫口而出道:“沒、沒有啊……我那麼乖那麼聽話,怎麼會隱瞞你什麼事情呢!”
“你不可能無緣無故知道斬罪王的事!”
柳飛白腰部抵著桌子,雙手環胸,用審視的目光看著她,“你剛才說,金龍幫的幫主姚安就是斬罪王,我記得你之前還說,你得罪了金龍幫幫主的親弟弟姚全?所以……你昨晚與我分別之後,跟金龍幫有過接觸?”
雪衣摸了摸後腦勺,撇了撇嘴吐槽道:“你這人怎麼這樣,全都讓你說完了!”
“如實招來吧!”柳飛白理了理衣襟,好整以暇看著她。
“唉……好吧,昨晚我跟你分開之後……”
她將昨晚發生的事一五一十告訴了他,除了有關於她受制於司徒妃的事。
她只說是自己又中毒了,必須得按照姚安的吩咐去做,才能保命。
“你怎麼又中毒了!”柳飛白的語氣帶著無奈和幾分揶揄。
“我也不想啊!氣死了!”雪衣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這麼說,是孟天承想要進入青淵。”柳飛白一手摸著下巴仔細思索,“我記憶中,他從不曾探求過長生,也不知是從哪裡得來的訊息。”
“我來之前,蘇言哥哥就說每個國家都有自己的秘密,那你們這蒼玄國有什麼秘密?”雪衣一臉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