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衣,你能把我怎麼樣!”雪衣站在柳飛白身前,兩手叉腰,杏眼圓瞪,盯著孟維濤的眼睛。
“好一對狗男……”孟維濤以為他們倆是一對,心直口快,可他話還沒說完,她快速走了兩步,又是伸腿一腳,將他踹翻在地。
他捂住胸口咳嗽兩聲,好不容易從地上爬起來,只見雪衣不斷逼近他。
“你你你……你想幹什麼!”孟維濤雙手捂住胸口慌忙往後退去。
她聲音凌厲,便向前走邊說:“我可告訴你,他是我師兄,你嘴巴放乾淨點!”
他戰戰兢兢說道:“你師兄就你師兄,關本王子何事!”
雪衣說道:“我師兄不出手,可不代表我也不出手!”
孟維濤看向門口的柳飛白,高聲道:“柳飛白,你管好你師妹,本王子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們倆可走不出蒼玄國!”
他又看向身邊的侍女,“你們還愣著幹嘛,還不趕快去找我父王來!”
兩個侍女聞聲立刻出去了。
柳飛白走到雪衣身邊,與她並肩而立,沉聲問道:“王后呢?不是說今日見我?”
孟維濤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他瞥了眼雪衣,吞了吞口水,說道:“她不在!昨天是本王子戲弄你的,你趕緊滾,不然我父王來了肯定收拾你!”
聽到自己被戲弄,柳飛白握了握拳頭,又舒展開,問道:“她去哪了?”
“鶴水山避暑去了,趕緊氵……”孟維濤看了眼雪衣陰沉沉的臉色,生怕她又踹自己,趕忙換了個字:“趕緊走!”
“走吧。”柳飛白看向雪衣。
“哼!”雪衣冷哼一聲,從屋外的欄杆跳走,柳飛白緊跟著她。
飛簷走壁,速度極快。
“快射箭!”孟維濤連忙揮手對侍衛說道。
那些侍衛紛紛舉起箭射向雪衣和柳飛白。
結果自然是射空了。
兩人順利離開王宮。
出了王宮的宮牆,兩人走在回客棧的路上。
雪衣看向一身溼漉漉的柳飛白,想到那王子說柳飛白是想奪他的王位,難道柳飛白也是王后所出?
她不知以前究竟發生過何事,可不管怎麼樣,孟維濤也沒資格對他這樣!
越想越氣,她怨道:“那個王子憑什麼那麼對你啊?看了真讓人生氣,你居然不反抗?你為何不反抗?”
“他……他是我同母異父的弟弟,叫孟維濤。王后司徒妃,是我們的母親,就跟那個傅霽恆一樣,我是私生子。”
柳飛白情緒低落,對自己的身份充滿了無奈,“方才你沒看出來,其實他左耳後有一處燙傷,小時候玩鬧,我不小心將熱湯灑在了他身上,險些要了他的命,他因此記恨我。”
“他是你兄弟?!你娘是國師司徒曄的女兒?就是那個一家獨大的司徒家?這麼說,你跟傅霽恆是有血緣關係的兄弟?!”
這資訊量也太大了吧!
她震驚得合不攏嘴,一雙眼睛瞪圓,顯得異常可愛。
看到柳飛白點頭,她不免吐槽:“你們倆怎麼都這麼可憐?不是,司徒曄的兒子跟女兒怎麼都……”
她頓時不知道該怎麼形容。
柳飛白慘然一笑:“這就是天意吧,我娘說,她是真心喜歡我爹的,但是王上又對她念念不忘,後來甚至派人刺殺我爹,她為了保全我爹,被迫嫁給了王上,成了這蒼玄國的王后。我爹,也因為那次刺殺,斷了一臂。”
雪衣不發一言,靜靜聆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