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她圈在懷裡,沉聲道:“乖,別亂動,安靜點!”
說完,他又看向桌上那一疊信件。
雪衣一把抱住他的腰,靠在他懷裡,很聽話的沒有再瞎折騰了。
溫暖的懷抱,熟悉的氣息,她很快睡著了。
聽到她均勻的呼吸聲,蘇言鬆了口氣,這下終於可以安心處理事情了。
一覺睡醒,一個多時辰過去。
雪衣睜開眼,發起了呆。
感受到懷裡的人兒呼吸淺了很多,蘇言低頭看向她,“醒了?”
“嗯,我們出去走走吧,你都看了一天了!”她抱怨道。
“好,走吧,順便看看你那邊拆的怎麼樣了。”他放下筆,牽著她的手出了門。
來到城西街尾處,陸川看到蘇言親自來了,還拉著雪衣的手,他快走兩步寒暄起來,“蘇樓主,幾日不見,過得可好?我這銅錦城沒那麼多珍稀東西,生活比較窮苦,還希望蘇樓主不要介意!”
蘇言淡笑道:“陸城主說的哪裡話,行走江湖,本就是吃苦,自然不會在乎這些,倒是陸城主費心了。”
兩人的身份地位實在是天差地別,若不是雪衣,蘇言這輩子都不可能跟陸川對話。
“不費心不費心,”陸川指向面前正在拆除的幾間鋪子,說道:“這拆除的活,尚需五日,蘇樓主和雪衣姑娘還得等上一等。”
蘇言點了點頭:“嗯,不著急,我們去別處看看。”
陸川笑了笑,說道:“好,蘇樓主請便!”
蘇言帶著雪衣出了城,兩人提起輕功,又來了一次纏纏綿綿的雙人輕功。
一刻鐘後,兩人落在了銅錦城城南的高山之上。
站在山巔,空氣非常清新,林間鳥鳴不絕,向下望去,整個銅錦城顯得十分渺小。
真正站在山上,雪衣這才擔憂起來:“蘇言哥哥,這山好高,你說十七能行嗎?”
蘇言笑道:“就像你說的,一次不行,多劈幾次就好了。”
正在養傷的十七根本不知道自己即將要面對什麼。
雪衣踹了踹腳下的石頭,又問道:“那十七還有多久能恢復啊?”
“最多半個月。”蘇言說完,思索一陣,問道:“我聽九和說,你中了彩鱗花的毒,碰到絨煙花會暈倒?”
雪衣點了點頭,“是啊,也不知道怎麼解毒。”
她這些天看到蘇言太高興了,一心撲在他身上,早忘了自己還中毒著呢!
蘇言面容一陣冷峻:“蒼玄國的毒,是出了名的不好解,與桃花闕並駕齊驅。”
“啊?那怎麼辦?”雪衣心中焦慮擔憂。
“別擔心,我會派人打聽此事,”蘇言停頓兩秒,又開口:“對了,有關於盛雲姝的事,你瞭解多少?”
“盛雲姝?她不就是神醫左茗晏的徒弟嗎?還有什麼?”雪衣一臉迷茫看著他。
蘇言拉起她的手,將她帶到身邊一棵樹上,兩人在粗壯的枝幹上坐下,他緩緩說道:“其實左茗晏有兩個徒弟,她只是棄子而已。”
“什麼?他有兩個徒弟?另一個是誰?她為什麼是棄子?她的醫術不是很厲害的嗎?上次在靈江城我第一次見到左茗晏,我看他對盛雲姝很好啊,她怎麼會是棄子?”雪衣丟擲了一連串問題。
“你可以寫信讓盛雲姝過來,”蘇言看向她,又問道:“聽十六說,你在靈江城時,盛雲姝和左茗晏吵架了?”
雪衣默默低頭,“是,他們確實吵架了。”
“我希望你不要插手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