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內心不由得疑問:有那麼疼嗎?沒怎麼用力啊!
“好吧,原諒你了,對了,你什麼時候拜師的?”雪衣問他。
“五年前。”白棋揉了揉臉蛋,一副遭受了摧殘的可憐小白花模樣。
雪衣看向蘇言:“樓主,沒聽你提起收了徒弟啊。”
“哦,我把他給忘了。”蘇言義正詞嚴,看不出有一絲絲愧疚感。
雪衣有些無語了,這麼大個徒弟居然能忘記?
白棋更委屈了,親耳聽到師傅說把自己忘了,真是讓人心痛。
“哎小白,你為什麼拜師啊?”雪衣問白棋。
“師傅救過我,我覺得他很厲害就拜師了。”白棋看著蘇言露出星星眼。
“哦,那你來這裡幹嘛?年紀輕輕就不學好!”雪衣一臉鄙夷地看向他。
“沒有!我只是來見見世面,小聲告訴你一件事,”白棋興高采烈地湊到雪衣耳邊,神秘兮兮低聲說道:“我、還是個、處!”
“咳咳!”雪衣臉上浮現一抹潮紅,她咳嗽兩聲掩飾尷尬,語氣不悅,“你說這個幹嘛,我又不關心你是什麼!”
“姐姐不是說我年紀輕輕不學好嗎?”白棋笑的很純潔,根本看不出他是故意的。
雪衣把目光移開,結巴道:“那……那你也不能說這種話吧!”
“那我以後不說了,姐姐知道就好了。”白棋語氣很輕鬆,態度疑似誠懇。
雪衣暫且信了他,目光落到他可愛的包子臉上,再次伸手去掐他臉蛋:“你怎麼長得這麼可愛啊!”
“那姐姐喜歡我嗎?”白棋仰臉問道。
“當然了,你這麼可愛!”雪衣揉著他的臉蛋玩了會兒。
蘇言露出審視觀察的目光,落在兩人身上,斷定兩人之間沒有貓膩,這才緩緩收回目光。
戌時,老鴇走上舞臺,看到來人如此之多,頓時滿面春風,笑道:“各位貴客,今日我牡丹閣的演出,主要是月綺盈和清寧姑娘,另外還請來一位神秘嘉賓,各位不妨拭目以待,話不多說,現在開始。”
她話音落下,幾個身穿紅衣的姑娘邁著小碎步從後臺走了出來。
待她們走到自己的位置,一息後,一道縹緲琴音盪出,緊接著一位美若天仙的紅衣女子緩緩走出,同樣的紅衣,在另外幾位姑娘的襯托下,她美貌惑人,豔壓群芳,一顰一笑間顛倒眾生。
她一現身,整個牡丹閣瞬間鴉雀無聲。
琴音緩緩流淌而出,琴音錚錚,極其悅耳,不難聽出彈奏之人的深厚功力。
臺上的紅衣女子踩著樂曲翩然起舞,衣袂翩躚,令人看花了眼。
雪衣又來到圍欄前,扒著欄杆往下看,不由得感嘆:“太美了!”
白棋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那是月綺盈,牡丹閣頭牌,還有那個清寧,也是牡丹閣的頭牌,清寧琵琶彈得好,可惜她性子冷淡,人氣不高,甚至許多人覺得她配不上頭牌這個稱號。”
“如數家珍?!看樣子不是第一次來了。”雪衣斜眼鄙視他。
白棋爭辯道:“這江邑城就這麼大,我都來不下百次了,稍微有點名氣的人我都能認出來。”
“信了你的邪。”雪衣想到洛丹青,問道:“那你覺得這個月綺盈好看,還是洛丹青好看?”
白棋接了她的話茬,說道:“都好看,不過她沒有洛丹青的氣質,就感覺,不如洛丹青。”
“氣質不一樣,我就覺得月綺盈更好看,讓人感覺很舒服,你不覺得洛丹青很強勢嗎?還有點可怕。”
一想起洛丹青,雪衣就覺得不舒服,不只是她想讓蘇言娶她,還有那個女人本身似乎就是個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人,令人不寒而慄。
白棋爭論道:“我以前接觸過洛丹青,她很有手段,很厲害,我認識的人裡,沒有比她更厲害的女人了,給人的感覺其實還好,哪有你說的那麼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