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侯爺為何要忍痛挨他一刀呢?”
“各取所需罷了,算不得敲詐勒索。”
嬴玄說道:“不管白起是不是真的要置我於死地,我都要防備一下。”
“比番北上,遼東黑甲雖然大獲全勝,但是軍中高手,死傷過半,急需補充。”
“非常時期,外來人我信不過,內史騰收下的人,我信的過。”
“你和宣武侯的感情還真是奇特。”
東皇太一笑著說道:“見了面就是口槍舌劍,背後卻各自誇贊。”
“那是你不瞭解他。”
嬴玄對東皇太一說道:“鋒芒畢露,說的大概就是本侯這種人;鋒芒內斂,說的就是內史騰這種人。”
“隱去鋒芒的利刃,出了鞘,殺起人來,不比本侯仁慈幾分。”
“總之,在這北方,最有實力的或許是通武侯王賁,但是最可靠的一定你剛才見過的宣武侯,無論何時,都可以值得信賴。”
此事的定遠侯韓致腦袋昏昏沉沉的,跟在付安定侯段無施的身後,就像個傀儡一樣。
“我這是在做夢吧,怎麼還不醒呢?”
“別瞎嘀咕了,趕緊帶我去挑人。”
段無施催促韓致說道:“不挑你,我已經不好向我家侯爺交代了,再不挑人去見他,他就得親自來挑你了。”
“那也不對啊,我家侯爺也沒喝多啊,怎麼能把軍中一半強者送到你們遼東黑甲去呢?”韓致依舊覺得有些不真實。
“沒喝醉就對了,說明這沒啥問題,不存在陰謀詭計之類的東西。”
段無施也被下了封口令,不能提聖藥的事情。
“大人物的心思,我們就不要多想了。”
“段無施,你好歹也是關內侯爵位,帝國赫赫有名的殺將,能不能有點出息,瞧你那模樣,你是有多怕你家侯爺?”
韓致略帶驕傲的說道:“你該學我,腰板硬一點。”
“我管內史騰說啥,你愛誰挑誰,老子不伺候了。”
韓致大步流星的離開,段無施也不阻攔,對於韓致的舉動,他可以理解,畢竟朝夕相處的兄弟,突然間就換了一身戰甲,任誰都難以接受。
“還是天真,那兩位爺的決定,那是你我能左右的。”
“天真,太天真了。”
“我在這等著,你速去速回啊!”
段無施找個地方坐了下來,百無聊奈的看地上的螞蟻打架,果然半個時辰之後,韓致就鼻青臉腫的回來,一言不發的帶著段無施挑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