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被人從外面輕輕推開,一股冷風襲入,眾人的心都提到噪尖子了,死死地盯著門外。
洛灼帶著一堆資料,從門外走了進來,剛進來有一瞬間有那麼一愣,確實沒料到有這麼多人看著,這目光……怎麼感覺我會吃了人呢?
洛灼來到講臺桌前,放下資料,望了望只有人沒桌椅的寬敞地,再往後望就看見了那個熟悉的人——容塗笑容滿面地看著他。
“……”
洛灼拿起新生報名單一個一個將裡面的名字讀了一遍,但就是沒有人應,有點傷腦,就把報告單扔到一邊,撐著桌子,一臉無語地看著眼前的一切。
就這麼你看我我看你,你再看我我就再看你,你再看就看著辦。
唐均應該算是普通人當中較為有膽的,沖著洛灼說“你是老師?”
洛灼“嗯”了一下,然後繼續看著他,似乎在等下語。
“我警告你哎,我還要面試的,你這是耽誤了,我我我告你!”
“嗯”
“你以為我不敢,你要是再把我困在這個鬼地方”
話被打斷了,一個人影瞬間移在眼前,唐均感覺自己的頭被人這麼一按,直直地摔到地上,周圍掀起一股氣流。
洛灼已然不知什麼時候從講臺桌那邊來到了這,蹲在地,一手按著唐均的頭,另一隻則靠在腿上,聲音低沉地說“你要,把我怎麼?”
唐均用手掙紮著,頭被按著說不出話,就這麼“唔唔”了好一會。
在那一瞬間眾人往後退了退,都閉了閉嘴,靜靜地看著,生怕下一個就是自己。
洛灼松開了手,起身望了一眼周圍,現在凡他眼神所掃過的地方,地方上的人都不禁打了個冷囉嗦,除了看到後面3個人沒有什麼——沐期沒管這些人的作死,只看窗外。紀函於則是一臉嚴肅,似乎把這情況看著很棘手,必竟“敵方”的戰鬥力不弱,而這學校也不知有多少這樣人。容塗依舊笑盈盈地看著他,還打了個小招呼。
收了視線,低頭看了一眼地上的人兒,恢複平常的冷語調,說“還趴在地上幹嘛?”
唐均抬頭望了望洛灼一眼,“……”是誰趴著,你去問問幹這事的人啊。
幹這事的人徐徐地回到了講臺上,說“現在所有人,下樓去一樓背面的儲物室搬桌椅。”
眾人蠢蠢欲動起來,結果聽到一句“別亂跑,沒完成這項你們也出不去的。”
給眾人澆了冷水,恰巧這一句讓紀函於有點起疑,蹙著眉看著洛灼,然後被沐期拉走了。
趙魚跟著司舟後面,小聲地說“哥,我們真的要去搬嗎?”
司舟摸了摸趙魚的頭發,“嗯”了一聲,堅定地說“小魚不怕,哥保護你。”
趙魚點了點頭,跟著下樓了。
教室逐漸空闊起來,容塗來到講臺桌前,笑著說“老師辛苦了。”
洛灼看了他一眼,壓低嗓子說“你早料到了?”
容塗點點頭,小聲告了個別,便下樓了。
到了1樓,平蕩蕩的,兩邊的花壇裡的花開得豔麗,這層的教室有10間,窗簾緊閉,從裡面傳來陣陣“咯咯咯”聲。
眾人百舌之聲——
“這是什麼情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