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的遮擋物似乎是被人拿開了,準確的來說,就是這18個人赤裸裸地“露”在外邊了。
“你……你在幹嘛?”眾人指著江波,滿臉震驚地說。
洛灼朝江波看了看,江波他是站著的,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起身的。
原本靠在地上的小熊布娃娃似乎有靈性一樣,牢牢地抓在江波的左大腿上,而眾人指的地方卻不在那布娃娃身上,而是在他的右手。
江波的右手是放在立櫃上的,神情也同眾人一樣震驚地看著自己的右手,不可置信。
按眾人的方位以及角度來說,江波的所在地確實是個可以拉立櫃的好位置。再說,地上的劃痕明顯是住左拉的,而在最左邊的也是江波。
江波見洛灼在打量著自己,並且沉默不語,一時有點慌張,說“洛哥!不是我!這手不聽我使喚就上去了。”
說時用力將手移。
動了。
“這……這怎麼會……”江波看著自己的右手,然後迅速抬頭看向洛灼,說“洛哥,不是我!……剛才……剛才明明,明明動不了的……怎……怎麼會……”
“你到底想幹嘛?你想害死大家嗎?”一個人說道。
但“大家”還沒說出來,一個木板就揮了過來,要不是洛灼將人往邊上推了一下,傷到的可就不是胳膊那麼簡單了。
那人招著流血的胳膊,恐慌地看向江波,顫顫巍巍地說不出話。
是害怕,還是其他什麼的。
拿著木板的人是江波,他下意識上前詢問“你還好嗎?”
可那人卻死勁地往後退,面露恐色地看著眼前的人。
那神情不像是看一個人站在面前,而是在看……
一個怪物般的目光。
眾人也慌著往後退,洛灼沒有動,所有人幾乎往後退了,但洛灼在距離自己不到的右側發現了一個身影。
就是之前打量的那個銀發少年,現在在光下,看得也仔細了,約摸是個二十來歲的青少年。
那銀發少年不僅沒有退,而且與洛灼一樣在原地。
不過也不是那麼奇怪,因為他在最右邊,離江波最遠,退與不退,與其他人的後退距離似乎無差別。
至於洛灼為什麼會注意到他。
也許是因為他的存在太耀眼了就是太好看了),或許是特別吧。
必竟……人家壓根就沒有站起來,還是坐在那兒的。
這換作別人正常人或者是其他低階鎮鏡師)都會習慣性地“跟風”。
除非……那銀發少年。
也是個鎮鏡師,若是,應該是個中級鎮鏡師。
但很快洛灼打消這個念頭。
若真是個中級鎮鏡師,那這些人早就被救出來了,不致於等他來,亦不會坐在這裡。
中級鎮鏡師與初級鎮鏡師差距很大,層次不一樣,要想成為中級鎮鏡師難於登天。
現社會,鎮鏡師幾乎都是初級的,中級的不常見。中級的現如今全球只有10個不到,高階的從來沒有出現過。
那銀發少年輕笑道“人家都說是不他自己了,你們也要硬塞去?”用手扶著周圍的物體,站了起來,“你說你們可不可笑?”
少年長得很高,站起來可以環視那些人頭頂,懶懶散散地靠在一邊的木櫃上,看著那些人,然後轉頭看向洛灼,微微一笑。
洛灼以為這是他的打招呼的方式,也就回了一個笑容。
盡管笑了,但弧度不大,看不出來的。
但那少年卻愣住了,似乎對於洛灼的回禮有點不可思議,但又恢複了正常情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