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趕到知府大堂時,就看見崔猛正在那裡不知和慕容彥達說些什麼。
慕容彥達看見黃信到來,頗感意外,看了一眼崔猛,說道:“黃都監,你此時來此,是有何事?”
黃信連忙見禮道:“知府大人,小人得到回報,秦將軍出兵征討清風山,不想半路中了不知何人的埋伏,兵敗被俘,還請知府大人從速派出援軍,不然只恐秦將軍危矣,請知府大人三思!”
慕容彥達聽了,還沒有說話,那崔猛在一邊陰測測地說道:“兵敗被俘?只怕不是吧,想來定是那秦明勾結賊匪,自行入夥了吧!”
“崔猛,你……”
眼見二人要爭執,慕容彥達心下不耐,一揮袍袖,說道:“好了好了,爾等皆是朝廷命官,如此爭議,成何體統!黃都監,秦將軍之事眼下還未可知,待由確實訊息傳來,再做計較!”
黃信急了,“大人,此事萬萬不可如此啊!”
慕容彥達臉生厭惡,“還不與我退下!”黃信無奈,只得和崔猛一起告退。
看著崔猛那得意地樣子,黃信索性將心一橫,直接快馬趕到校場,直接點起自己管轄的五十兵士,說道:“平日我待爾等不薄,今日秦將軍有難,爾等可願隨我一同前往,搭救秦將軍。”
黃信都這般問了,這些兵卒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只得齊聲道:“我等願跟隨都監前往。”
黃信滿意地點點頭,直接拉轉馬頭,徑直朝城外奔去。眾兵卒無奈,只得跟上黃信前去。
城門附近的小巷中,一道黑影正在那裡目送著黃信的離去,自言自語道:“黃信也去了,看來哥哥那邊已經得手了,我這裡也該動手了。”言語未完,人已不知所蹤。
黃信心裡著急,不住地抽打著馬匹,就希望能快些趕到,能夠搭救秦明,卻全然忘了,他的武藝似乎連秦明都不如,真到了能有用嗎?
全力趕路之下的黃信,比起秦明的速度,自是不可同日耳語,眼看著就要到那青棕林,黃信本想著直接打馬穿林而過,可現實問題由不得他不勒住馬匹。
這是為何?原來在青棕林的入口的處,一個胖大和尚席地而躺,身旁豎著一塊牌子,“若要打此過,留下十壇酒,若是沒有酒,吃俺十禪杖。”
黃信心中焦急如焚,哪裡功夫去理會這些,“哪裡來的禿驢,膽敢在這裡攔住某家去路,還不速速讓開路去,如若不然,少時砍了你這顆禿頭!”
那和尚本在假寐,聽見人聲,眯起一隻眼睛瞧了一眼,隨即伸了個懶腰,懶洋洋地用腳指著牌子說道:“喲,原來是個官啊,看見沒,留下酒,你就可以過去,不然就讓灑家打上十禪杖。”
黃信早已急的頭頂升煙,直接抽出喪門劍,“死禿驢,吃我一劍!”朝著和尚腦門就是一劍砍下。
“哈哈,灑家在此等你多時了,少不得要陪灑家好好玩玩!”單手一撐,直接就地翻身躍起,揚起禪杖,照著黃信馬頭就是一下。
這和尚正是魯智深,專門奉了許貫中的將令,在此等候黃信。
魯智深的力量在梁山上首屈一指,那倒拔垂楊的力氣,比起秦明都要大上不少,這全力一擊之下,哪裡還會有好果子給黃信吃,就聽那戰馬慘嘶一聲,翻到在地。
黃信措不及防,直接從馬上摔了下來,被大半個馬身死死壓在下面,馬身有多重啊,黃信雖然掙扎了幾下,但哪裡能推的動,再加上智深一杖壓在他胸前,只得悻悻作罷。
“孩兒們,將這廝給灑家綁了,收兵!”
“好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