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喝酒喝酒,此等皆小事,待我這個哥哥觀察幾日,定會給兄弟解決此難題!”宋江捻鬚笑道。
花榮聽了宋江這話,頓時心中暖流陣陣,到底還是自家兄長心疼兄弟啊!
暫且不說宋江和花榮這邊喝酒,再說那劉高府上。
這個閻氏說起來還和閻婆惜有些一絲半點的親戚關係,只是她運氣好些,嫁給了劉高,做了知寨夫人,而閻婆惜只能做個歌姬,被人包養,末了還少不了一刀。
自從這婆娘跟著劉高來到這清風寨,打第一眼看到花榮,就把她那魂給勾了去,每日裡想的都是如何才能和花榮歡好一番,只是這花榮就是不知好歹,始終不肯上勾,讓她無計可施,心中甚是憋悶。
這一日,她還在府內想著如何去引那花榮入轂,正想著,就見一個侍女火急火燎地衝了進來,“夫人,夫人……”
那婦人正慾火難解,這邊又被人打斷思路,不由大怒,拍案而去,“嚷嚷什麼!來人啊,給我拉出去斃了!”
那侍女頓時嚇的臉色煞白,跪下不住磕頭道:“夫人饒命!夫人饒命!小婢有要事稟,且容小婢把話說完!”
閻氏把手一伸,攔住前來拉人計程車卒,說道:“你且先說來,如若不能讓本夫人滿意,二罪並罰!”
那婢女連忙磕頭謝恩,說道:“起稟夫人,適才小婢見那花知寨從寨外迎了一個黑矮胖子進寨,小婢只覺那人甚是熟悉,便悄悄向花府下人打聽,得知那人是從鄆城來的,姓宋,小婢曾聽夫人提過,夫人那遠房親戚不是就是死在一個姓宋的黑矮胖子手裡,心想莫不就是此人,所以這一得知,立刻就來稟告夫人!”
那婦人聽了,頓時哈哈大笑起來,咬牙切齒地說道:“花榮,沒想到你居然勾結朝廷欽犯,讓你不聽本夫人的,既然本夫人得不到,本夫人就毀了你!”
而後,吩咐道:“去準備一桌酒菜,然後請大人過來。”
“是,夫人!”
那劉高聽到夫人相邀,趕忙過來,那閻氏便將這事一點一點地告訴了劉高,並一定要那花榮的腦袋。那劉高也是個知道生辰綱的,也知道那人犯全是鄆城人,這聽到宋江也是鄆城人,於是乎,一不做二不休,在功名利祿的驅使和閻氏的淫威下,決意要把宋江、花榮當做生辰綱人犯來辦。這二人一拍即合,便在那裡竊竊私語起來,直到將這些勾當全部商量妥當。
這二人商議的辦法其實也不復雜,只要劉高出面就輕輕鬆鬆地解決了。他先是遣人去花家請花榮過府,而後叫來花榮的副將,讓他帶了五十名士卒在他家中埋伏,待花榮一到,便從門上將網罩下,定可拿住花榮,花榮這邊拿住了,那宋江基本就是手無縛雞之力,還不是手到擒來,說起來也是悲哀,花榮堂堂一個知寨,手下士卒都是他親自挑選,親自訓練,到頭來盡然是被這些人所擒,不得不說趙宋已文抑武這招已經將大多武人的精神全部摧毀了。
一切的事情就如二人商議的一般順利,花榮、宋江二人並花榮一家老小皆數被拿下,看著被打入囚車的花榮,閻氏那個**發出滿足般的大笑,她走到花榮囚車邊,拿起皮鞭邊抽邊叫道:“花榮,你也有今天,我叫你這廝小覷我,叫你這廝看不起我,今天你也做了這等階下囚,還不來求老孃!”
花榮不閃不避,任由她皮鞭落下,朝她啐了一口,厲聲道:“惡婦,我花榮堂堂男兒,豈會與你行苟且之事,今日之事,唯死而已,他日到的地下,也必生追汝魂!”
“好!說的好,相公!妾身今生能嫁與你,縱死無憾!”
閻氏聽了,將皮鞭往地上狠狠一摔,歇斯底里地叫道:“給我押走!給我把他們碎屍萬段!”
那些士卒聽到她的喊聲,下意識地瞄了一眼劉高,劉高是個怕老婆的,哪裡敢忤逆啊,趕緊揮揮手,示意他們趕緊上路,早些送到青州城完事。
劉高之所以敢這麼篤定地就讓一個副將帶著一群士卒押解犯人,實是因為清風寨離青州城著實近,也就兩三個時辰的路程而已,而清風寨周邊唯一的山賊勢力就是清風山,在沒有人知道“小李廣”花榮被拿下的前提下,以花榮的震懾力,清風山上那幾個哪裡敢劫囚車啊!
可是,事情又豈能如他所料!
清風山上是山賊,山賊的活路就是打劫,這天正巧有商隊從清風山經過,清風山那幾個還不趕緊下山,畢竟像商隊這種肥羊,對他們來說真是“一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
憑著燕順等人的驍勇,很快殺散了夥計,將全部財物劫了下來,更加想不到的是,在孟福通的幫助下,王英居然還擒住一個小娘子,這個淫貨直嚷嚷著,要趕緊回山做新郎。
就在這幾個傢伙準備回山之際,忽有小嘍囉來報,“各位大王,前面出現一隊清風寨士卒,押著六、七輛囚車正往這邊來!而且…”
“而且什麼,你這廝趕緊說!”王英心急回家做新郎,連忙吼道。
“小的好像看見,前些日子在山上做客的宋大王也在囚車內……”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