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天對春|藥的認知,隨著歲月的積澱,已經從單純的讓自己變得更強力,發展到了還能讓和自己一樣的男人們春|情勃發。
不過,或許是在天拓乙營的奇葩遭遇帶來的影響,他一直覺得讓人春|情勃發的力量,就是讓自己更興奮、更持久、更能刻苦修行的力量。
兩種效力,沒有區別。
區別只在於,大家用的地方不太一樣。
是以,對於獨眼龍這輩子定要煉製最好的春|藥孝敬自己大佬的猥瑣志向,邪天不僅沒有反對,倒是在態度上給予了肯定。
邪天的肯定,便是支援。
在明白邪天把春|藥這種下三濫的東西當成什麼來用後,便連幽小嬋等女看待獨眼龍的眼神,都沒有太過不滿。
而這,便是獨眼龍能像小樹等人那般,活在邪天周圍的理由。
但邪天對春|藥的認知,並不是他在這種時候使用春|藥的理由。
一是因為獨眼龍雖師從在煉丹一途出類拔萃的葫蘆老頭,但受葫蘆老頭日積月累的對自家徒弟的鄙夷之影響,邪天並不認為獨眼龍能煉製出牛逼的丹藥,即便只是春|藥。
其二,即使獨眼龍機緣巧合地煉製出了牛逼的春|藥,但想到黍天子手握種魔珠時,種魔珠內所呈現的黑暗,以及種魔的種種恐懼表現,他就不認為在春|藥這個範疇內,有能對黍天子產生影響的存在。
不過在傾聽了面對絕望時種魔還有什麼底牌可用、以及將自己的全部能稱之為底牌的東西拿出來後,種魔那雙惶惶的七彩眸子,就落在了獨眼龍煉製的春|藥之上,一動不動。
由是,邪天不由想到了這顆春|藥落到自己手裡的那一幕。
那一幕中,自己即將獨自外出斬魔。
剛剛經歷了魔擦身而過之災難的九州眾人,因此憂慮萬分,並將自認最好的東西,通通送給了邪天。
“但這東西,有用?”
“至少,比你的其,其他東西有,有用……”
“那便試試吧。”
……
試試二字,便奠定了這場事件的基礎。
但在那個慾望之白沖刷、魔妾四位倒飛、邪月四顧尋邪刃、黍天子感慨等待的場合中,春|藥這東西即使有了出場的基礎,也完全沒有出場的理由和資格。
是以,所有人都沒想到那顆黑不溜秋的東西,名為春|藥。
即便是嗤笑一聲引爆了它的黍天子。
之後,隱藏在春|藥中的,純粹無比的催動情|欲的煙塵色聲,便爆發出來。
若僅僅是單純的爆發,即使在煉製春|藥一途上,獨眼龍對自家師尊葫蘆老頭的優勢已經堪稱碾壓,但這顆他煉製了數百年之久的春|藥,依舊不會對黍天子產生多大影響……
巧合的是,這顆春|藥的爆發,是在慾望之白沖刷世間的場景裡。
同樣代表某種慾望的煙塵色聲,融入了僅次於醒世神光的慾望氣息之中。
而這種慾望氣息的侵襲,是黍天子都無從躲避的。
是以這顆幸運的春|藥,在最不可能的場景中,完美地完成了一場最不可能的,被種魔和邪天雙雙稱之為斷後的壯舉。
噗……
最終,春|藥引爆而成的,看上去是一團粉的煙塵色聲,隨著慾望之白沖刷世間的消弭而消弭。
雙眸閃爍著濃郁的七彩之光的魔妾四位,終於在倒飛中停了下來,並竭盡全力壓制內心中暴漲到扭曲的慾望。
他們倖存的屬下及屬下分身,雖說飛得更遠,卻也因更早脫離慾望之白的沖刷,於此時停滯。
至於種老等人,由於對醒世神光的陌生,即使離得遠,遭受的侵襲反倒比其他生靈更為嚴重。
所有生靈都在為慾望之白的消弭而慶幸。
慶幸的同時,他們更是在竭力讓自己清醒,重新掌控內心的慾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