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接風宴同時進行的,是馭獸宗深處,所有高層參與的一場討論。文┡ 學 迷 .
討論會氣氛凝重,因為有個剛入門不過半日的雜役,成了外門弟子
順帶殺了雜役、外門弟子、外門執法堂弟子在內的四十八人。
殺人無所謂,有所謂的,是殺人的人。
“先天境大圓滿,一耳光扇飛真元境弟子的腦袋?”
“諸位同門,這種戰力,你們曾聽過麼?”
“或許,神朝的邪天……”
“越兩大境輕鬆殺人?邪天在先天境時,也無此等戰力!”
……
討論已經持續半日,眾人卻只敢將話題進行到這個地步。
因為大殿上方那個黑袍年輕人,雖然一直笑嘻嘻的,但在座的6仙和道尊們,都能看出這張笑臉背後的滔天妒意。
這妒意他們不陌生,自從得知自家老爹的名字為何是小二時,端木仇就對整個世間充滿了妒意。
這妒意,在得知天心之名時次爆。
但爆不過數年,妒意的目標便倏然一轉,落在了邪天身上。
然而又過了數年,妒意本身也生了變化,變成了強若6仙都不敢忽視的恐懼。
所以眾人只能等,等待他們的少主,確定破天是不是邪天。
若確定,那馭獸宗恐怕就不能呆了,他們會有多遠跑多遠。
“先,”端木仇終於從妒意中清醒過來,一字一句道,“從外形上看,破天和邪天大不一樣……”
眾人頷,但他們也知道,這說明不了什麼。
“軍神谷一事後,邪天雖得了後續傳承,但修為盡失,而這個破天,”端木仇又想笑,卻笑不出來,“如今只是先天境,而且比邪天先天境時更強。”
眾人聞言,面色漸漸白。
因為這句話,隱隱為他們呈現了一幅畫面失去修為的邪天,踏上了重修之路,變得比之前更強了。
“但……”端木仇終於笑了,“破天身邊,有個女奴。”
“回稟少主,確實如此。”一長老回道,“我已問過招破天入宗的外門弟子,他們於雲州北域碰到破天時,此女奴已在,而且……”
“而且什麼?”
“而且見破天主奴時,那女奴披頭散,衣冠不整……”
“這就對了!”端木仇笑嘻嘻地拍案而起,“連神姬都能視而不見的邪天,如何能做出這種詭異之事!”
眾人面面相覷,這種事不是很正常麼?
不過旋即他們就明白了端木仇的心思。
因為嫉妒,所以端木仇變強之路可以用四字概括不擇手段。
而這四個字,不可能用在天心身上,後來眾人現,更不可能用在邪天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