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天咧嘴一笑:“尚書大人,罪臣無真。Ω 文學┡ ”
邢焉翻了翻白眼,身形卻一個踉蹌,趕緊扶住牆壁,他不想跌倒,哪怕有件極其恐怖震驚的事,生在他的面前。
“好吧,你是無真,無真,哈”
想起神皇方才的傳音,邢焉悻悻一笑,瞥了眼邪天,暗贊對方的警惕,卻忽而想起之前隱約聽到的一句話,又是一臉驚愕。
“方,方才陛下來,來了”
邪天點點頭。
“果,果然來了”
邢焉吞了吞口水,怔了好半晌,才深深看了眼邪天,苦笑轉身,朝來路走去。
邪天掃了眼邢焉立足之處,兩節斷裂的令牌散落。
他知道,這是刑令。
如今刑令斷掉了,自己不用被處死了。
這在他預想之內,但他的眉頭沒有因此舒展,反倒漸漸蹙得更緊。
“若神皇崩”
這四字對他而言,有一種天崩地裂的感覺。
他可不會認為神皇是在和他開玩笑,即便想和他開玩笑,也不會開這種玩笑。
在之前,他絕對不相信會有這種事生,但如今,濃濃的危機在他心頭滋生,讓他飽經磨練的一顆不動心,抑制不住地跳動起來。
“強如陛下都會說此話,這是何等危機”
“危機來自哪裡”
“這等危機之下,我該如何做”
沉思了整整兩個時辰,邪天深吸一口氣,一臉凝重地開始施展先天感應術。
神韶想不到,他真的類似玩笑的一句話,讓邪天緊張如斯。
“還真是個怕死的小子啊,呵呵”
御花園內,神韶失笑,眸中無一絲鄙視,滿是讚賞。
怕死不可恥,可恥的是自大,更可恥的,是無動於衷地等死。
“父皇,父皇,姬兒有些玩膩啦”一身黑甲的神姬,撲到神韶懷裡嬌憨萌。
“一個黑甲嘭嘭嘭,你都玩了兩年,也該膩了。”神韶慈祥一笑。
“父皇,那個男孩是誰呀”神姬眨巴著大眼睛問道。
神韶哈哈大笑:“玩了如此之久,你才想起問這人”
“啊,對哦”神姬呆了呆,有些不好意思地嬌羞道,“父皇,你替姬兒給他說聲謝謝好麼,這遊戲好好玩”
“放心,你的話我一定帶到。”神韶神秘一笑,“那人正在準備一場大戲,專門為姬兒準備的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