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第三個……
這個更悽慘,渾身瘀傷骨折不說,手臂的骨頭都露出來了,看上去就剩一口氣。
殖民者系統一視同仁地將他擺正後,拳影化成墜地的流星雨落在他身上。由於場面太過熟悉,我忍不住隨口尤拉尤拉尤拉地喊了起來,試圖增強威力。
反正一頓亂拳下來,他體內的瘀血和骨骼錯位已經解決得差不多,再處理完外傷就基本安全了。
但在其他人眼中,是我一頓亂拳打得病人口吐鮮血渾身抽搐。病人還用絕望的目光看向了門口的辛克萊,似乎在指責他為什麼不直接殺掉他,反而讓人用這麼殘酷的手法折磨他!
辛克萊終於回過神,怒吼著衝上前要阻止我,“住手!他都傷成這樣了還要尤拉他?!”
但殖民者系統毫不在乎醫鬧,隨手一掌就把他打成了牆上一幅掛畫。
“不要靠近!我一旦開始治療就停不下來的,不想受傷就躲遠點!”
這句話還沒說完,另外兩個武裝村民就撲上來試圖制止我。狹窄的空間內開槍是很危險的事,因此他們選擇了放下武器近身肉搏,可惜被我分別一記直拳打在了胸口膻中穴,渾身麻痺地倒在了地上無法動彈。
這下就連病人都被驚到了,全都以為是小鎮又遭到了襲擊,紛紛掙扎著站起來想要逃跑。
但我輕鬆搬過了木櫃堵住大門。
我做為一個醫生,心裡想的是全心全意治療病人,其他的一切完全不在乎。
後面病房內的場面,可以聯想一下葉問“我要打十個”的經典劇情,所有試圖從我身邊逃脫的病人都被我隨手一拳打翻在地,隨後左臂甲手起刀落切肉剔骨,右手拳如落雨打中穴位渾身亂顫。
時不時地,還夾雜著切除壞死的手腳之類的中世紀標準操作,整個房間變得鮮血直流恐怖無比。
比起稍有頭疼腦熱就要放血的祖傳老西醫,我這手法已經儘量科學高效了,至少外傷方面不留後患,再配合著我帶來的野生草藥,治療質量普遍在4070%徘徊,系統介面看過去盡數包紮治癒,脫離了生命危險的狀態。
其實到最後幾個病人的時候,他們已經明顯放棄了抵抗,瑟瑟發抖地看著地上宛如死屍的病人,躲在牆角拼命喊叫。
但我還是進行了一番血腥手術之後,又用繃帶把他們困成了極具系統特色的粽子,如果有人進來,一定會以為這裡進來了一個擅長繩藝的變態殺人狂。
原始的手術確實血腥無比,手段也和巫術祭祀無異,設身處地思考,換成我是曹操,也會上演一出溫酒斬華佗。
辛克萊絕望地看著我完成了一場“屠殺”,聲嘶力竭地吼道:“你是個瘋子!你根本不是醫生!你到底是什麼人!”
在我治療完最後一個病人之後,殖民者系統才停下了身體接管,恢復了我的控制權。
我甩了甩手上的血,表情平靜地回答道,“我都說了,我叫叫吉良吉影,27歲,住在裡厄戈米灌叢荒漠東北部的自由貿易區。”
“順帶一提,我不抽菸,酒僅止於淺嘗。晚上11點睡,每天要睡足8個小時。睡前,我一定喝一杯溫牛奶,然後做20分鐘的柔軟操,上了床,馬上熟睡。一覺到天亮,決不把疲勞和壓力,留到第二天。阿卡姆精神病院的醫生都說我很正常,絕不可能是瘋子!”chapte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