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青年答應的幹脆,不給蘇河勸說的機會。
此時,九重天外還有兩個被落下的怨種。
一個被定在原地無法動彈,一個想要跟上卻被蘇河踢出陣法。
“話說,你們在瀲芳派遇到何事?”
白鈺對李寧歡的重傷好奇,坐在兩人旁邊語氣委婉問道。
趙浮兒也看向李寧歡。
她當時被攔在宗門外,等再見面時李寧歡快要昏厥過去。
“訊息帶回去後,師傅看完卻選擇秘而不宣,甚至要把東西留下。
我感到很奇怪,於是只交了個贗品,誰知晚上就被襲擊。”
李寧歡情緒低落,手捂在傷口處,“招式我從小學到大,不會認錯,師傅想殺了我滅口。”
白鈺聽完心裡忍不住唏噓,真是世事難料。
“怎會這樣,難道各大門派都已經被控制嗎?”
趙浮兒不免擔憂起來,秀氣的眉頭緊皺。
傅塵清聽完依舊鎮定,畢竟他早就察覺並捉住過那東西。
“此時需從長計議。”
“只能這樣了……”
處於交流之外的趙鴻影正拿著不知誰落下的竹蜻蜓玩,毫不在乎。
明明此事對他影響最大,他還能如此淡然。
察覺到幾人的目光,他收回手看看竹蜻蜓說道:“我就一個,別想了。”
白鈺眼睛簡直要翻到天上去,“沒人想玩。”
“對師尊放尊重些。”
蘇河眼神冷颼颼似刀子戳在白鈺身上,把人嚇得圓潤躲在剩下三人後面。
“趙師兄…你沒事吧?”
趙浮兒許久才問出來,問題從見到趙鴻影開始就壓在她心頭。
“沒事啊。”
趙鴻影對她有些模糊印象,簡單應付過去。
鴻鵠舟開了兩天才到,白鈺蹦下船踩在大地上,愜意伸個懶腰活動筋骨。
“大家隨便坐,寒舍簡陋,都別嫌棄。”
趙鴻影踩著鵝卵石小路遊逛,瞅見二樓的窗戶後突然停下。
屋內很溫馨,床上掛著帷幔,就落在床邊。
身後響起腳步聲,他頭也不回道:“這是你屋子吧。”
傅塵清放下劍嗯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