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觸及底線的上方,他們才能爭鬥。
劍氣破開無形的結界,石拱門上方貼著的符紙裂成兩片飄落。
趙鴻影伸手接住,上面飄逸的筆觸他見過。
“新寫的黃符?”
他有些不可置信,這麼多年過去蘇宅居然還有人在。
可當初那間屋子落灰肉眼可見的厚,怎麼看都不像有人居住。
傅塵清伸手接過,手指按壓在符紙上,“一年左右,不會再早了。”
這張符原材料稀有,極易腐蝕化解,哪怕符文再精良也改變不了紙張易壞的特性。
“我進去看看。”
蕭沁晟當即立下,就要進去。
趙鴻影快速拉住他,“不要單獨行動,我們一起。”
兩人都陷入沉默。
如果裡面是個陷阱,用符紙來請君入甕,進去後的危險程度不可估量。
趙鴻影從沉默中讀出意味,怒視兩人,“你們要把我甩下自己涉險?!
如果這樣的話,那都給我滾!這是我的事,用不著你們來插手!我可不是嬌滴滴需要百般呵護的人!”
“哥哥,我不是這個意思…”
蕭沁晟見他生氣,連忙變了神色,語氣委婉。
“哼。”趙鴻影想推開他沒推掉,任由人貼著自己。
他轉身向傅塵清逼問,“你呢?!”
男人眼神中不甚贊同,卻犟不過他,只得嘆口氣妥協,“走吧。”
“這還差不多。”
三人一同跨進石拱門,轉過石擋,就看到間嶄新的屋子。
屋前水缸中蓮花盛開,白粉色花瓣在陽光下清新動人。
進入屋中,趙鴻影才認出這是哪!
“那人還活著!”
他把當初看到的景象說給兩人,再看桌上,依舊堆滿黃符。
上面的陣法卻不是之前所見的了。
蕭沁晟伸手握住他想去拿符紙的手,突然警惕看向四周。
他對危險的感知力比旁人強上百倍,現在,每一根神經都在訴說著危險。
傅塵清快速抽劍,將趙鴻影夾在兩人中間。
砰!
大開的房門緊閉,嚴絲合縫到光都透不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