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百無聊賴看著傅塵清沏茶,倒茶,最後端至他手邊。
“渴了吧,喝口茶,一會就吃飯。”
“你打算繼續把我關起來嗎?”
趙鴻影抬眼,冷聲問著。
手指滑落鏈子,落在傅塵清骨骼突起的手腕上。
他比之前要清瘦許多。
傅塵清沉默不語,想要把手抽開,卻顧及手上滾燙的茶水濺到青年身上。
這也給了趙鴻影作亂的機會。
“說話。”
手來到他脖頸,不容置喙地挑起男人下巴。
趙鴻影居高臨下,就好像是在審問傅塵清。
“我不關,你會拋下我就走嗎?”
一有機會,青年就會把他甩下,像丟掉可有可無的玩意,如此隨意。
傅塵清不敢賭。
“留在我身邊是需要付出代價的,你以為我們還能做道侶?”
趙鴻影偏要往他的痛處戳。
男人聽不下去想要離開,可脖子上的手依舊虛攏。
傅塵清看向他,眼中執拗和受傷清晰可見。
“無論如何,我都不會放你走。”
愛意無從遮掩,他親手把束縛自己的鎖鏈遞到趙鴻影手中,任人宰割。
“呵。”果然如自己所想,傅塵清妥協了。
趙鴻影感到身心舒暢,每一處都透露著愉悅。
“你說你,脾氣不好,又不會說話討人開心,就空有副皮囊還能看,不留在我身邊當個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小情人?”
英氣俊朗的眉毛擰起,傅塵清抿唇不語。
“怎麼,不願意?”
趙鴻影手指按在他紅顏的唇上,動作輕佻。
“別這麼對我…”
話使青年臉上的笑消失,臉上作亂的手也抽開。
趙鴻影索然無味道:“你還是如此——沒意思。”
——
白鈺熬好藥湯,一碗端給在屋脊上靜默的傅塵清,一碗偷偷留下。
鐵籠裡,蕭沁晟明明受重傷依舊上躥下跳要往外逃。
“喝了吧,”白鈺小心把藥塞進去,生怕再被咬一口,“你好哥哥費盡力氣帶回來的。”
蕭沁晟瞬間焰氣息止,打量著他思考話的真假。
白鈺只好再扔進去趙鴻影寫的符紙。
沒一會,煤球就吭哧吭哧把藥喝光,跟之前恨不得一天咬他八百下完全不同。
白鈺憤憤吐槽:“兩面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