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書人悠哉搖頭,故意拉長語調引得臺下人好奇。
“快說啊,別墨跡!”
有人等不及出言催促,換來說書人兩聲幹巴的琴聲。
撫州雖靠近清河派,卻因氣候寒冷,大部分修真者都不願在這居住。
於是這裡大部分都是普通百姓,他們對這些神仙故事都很好奇。
“便是在修真界所有人不恥的趙鴻影!”
蕭沁晟本來無心聽故事,吃著盤子裡的瓜果,冷不丁聽到名字兩隻眼睛頓時瞪圓。
“哥哥,他怎麼能這樣說你!”
說著,他就要下去把攤子掀翻。
趙鴻影眼神冷冷一掃,便將人定住,“我們不能暴露,別鬧。”
“況且,他說的也沒錯。”
樓下已經引起嘩然,人們不相信傅塵清如此年輕居然會選擇這種人作為道侶。
“諸位莫急,且聽我慢慢道來。這傅趙二人雖在外人看來不般配,可其中滋味只有本人知曉。”
“傅塵清是對他的道侶可是情根深種,二人結伴修煉,也曾在無人知曉的地方許下此生…”
話勾起趙鴻影壓在腦海深處最想遺忘的記憶。
他和傅塵清也曾有段稱得上不錯的時光,可惜…都回不去了。
話本用一點真言摻滿假話,最後編成人們津津樂道的故事。
他也沒了聽下去的心思,放下茶杯帶著人離開。
原本坐在臺子上的說書人悄悄眯開眼,確認兩人走遠後才回到自己的劇本。
“不過我們今天講的和他們都無關,是另一位天資的故事!”
臺下人對突然變卦很不買賬,瞬間走了不少人。
說書人內心嘆氣,可剛才那位公子給的實在太多,兩顆沉甸甸的金子抵他說半月書。
公子只讓他把這幾句話說給那兩人聽到。
那人鳳眼上挑,一身青衣就如同成精的狐貍,讓人看不透。
說書人心不在焉,觀眾也無聊離開。
等人走盡,他嘆口氣睜開緊閉的眼睛,瞳仁與旁人不同微微泛白。
“這撫州怕是要變天啊,得嘞,今天收工放個假。”
說書人收拾東西,慢悠悠走回家去。
不周山在海上,早春寒冷未消,風刮在臉上如刀子般喇人。
撫州每月能通向不周山的船隻有一艘。
趙鴻影和蕭沁晟來的剛好,碰上場鬧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