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凱愣了一下，“嗯，嗯，是，是。”
他發覺自己差一點說漏嘴了，他說的第一次可不是朱顏認為的第一次。
不過他也只能順著她的話回答，難道他要說第一次是在她中學的時候？
這個不能說。
不過朱顏很快就轉移了話題：“我們應該為我們都有強大的內心而慶幸。而且我很佩服你們，你，曹律師，你們一直走在前面。你們才是滿滿的正能量，給我們樹立了榜樣。”
“別誇我，我會驕傲的。呵呵。你也不賴啊，自從你加入進來，已經也幫助了不少的人了。”
朱顏：“還有很多東西要學。”
王凱：“幹這一行不僅需要熱血，還需要冷靜的頭腦，和一些相關的知識技能。你所有的都具備，好像天生就是幹這個的。你不會怪我當初自作主張安排你來幹這個吧！”
朱顏：“不，不會怪你，還應該感謝你，把我們帶進了一個新的領域。讓我們體驗到一種別樣的生活，在我二十四歲以前，我從來沒有想過我會這樣生活。
最多我就是一個小職員。偶爾再寫寫，過著按部就班的生活。哪裡能夠像現在這樣充滿了無數的刺激和變數？今天不知道明天會怎麼樣？這個case完了以後不知道下一個等待我們的case又是什麼？而我同樣可以寫作，增加見識和閱歷的同時也有了很多不同的題材。生活彷彿為我開啟了另外一扇窗，變得比以前更加的豐富多彩。更主要的是可以幫助有需要的人，內心變得很充實。
“哈哈，這才像一個寫說的話。很感性。”
“凱哥，你又笑話我？”
“沒有，妹妹，我是說真的。你真了不起，既有當偵探的理性，又有家的感性。”
“要不要這樣互相吹捧？我覺得我還遠遠不夠。”
“你只是缺乏一些實踐經驗。不過你已經透過一些事件獲得了不少的經驗。也算是在摸索中進步不少。”
“就是。光靠自己摸索沒捅婁子就是萬幸了。現在回頭去想，我們的膽子夠大的，真是無知者無畏。凱哥，你當時就那麼放心我們嗎？”
王凱一開始就把他們像放敞豬一樣，讓他們自由行動，從來沒有干涉過他們。還給他們鋪路搭橋，提供很多的便利和幫助。
王凱：“你們能捅什麼簍子？大不了就是完不成case而已。我對你們還是有信心的。
你看，你們也沒讓我們失望呀，不是都做得很好嗎？
放手讓你們去做就是想看看你們到底能夠走多遠，還有哪些地方是值得注意的。
這次回去後，你們三個可以好好總結一下，我也會抽時間給你們制定培訓計劃，並且督促你們訓練。相信以後你們會成為真正的鐵三角，無堅不摧，無往不勝。”
“嗯嗯，我也希望有那麼一天。別等回去以後，那就從現在開始吧。
我想這次出來一定能跟你學到很多東西。現在也沒事，你就給我講講你當初經手的一些案子吧，我也當學習經驗。”
“好啊。”
王凱爽快答應。
這一次的交流，讓王凱和朱顏倆人的心不知不覺又靠攏一些了。
火車上的相處讓彼此熟悉的地方又加深了，陌生的地方正在一步步消融。
這對倆人來說都是一次難得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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