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未曾見過他,等見到了,徒兒再好好和師尊介紹一番。”
“好,那為師便等著。”沒見過……那看來不是惜瑜塵了,反正,不管是誰,他都不會放過那人!
陌黎點了點頭,也不知道,他如今在哪。
雖然對他有著一段莫名其妙的記憶,但她可以肯定,前世她並沒有見過他。
也不知,這記憶是哪來的,很莫名其妙的是,她與他明明是朋友的關係,為何她會突然間喜歡上他?而且還經常時不時的想起他。
“師尊,徒兒這幾日要裝飾府內,想起來還有一些東西沒買,徒兒就先告辭了。”
正當君慕痕想說陪她一起時,陌黎是已經走的沒了蹤影。
無奈,君慕痕只能作罷,突然間他又瞥到了桌子上的糕點與玉佩,黎兒的一番心意,他怎麼能辜負呢?
想著,他拿起桌子上的玉佩將其掛在腰間後,又拿起桌子上的糕點便開始細細品嚐起來。
剛出爐的糕點,果真就是好吃。
……
皇宮,漪蘭殿。
“絮絮,我剛剛上街瞧著街上新開了一家店。”西念一進門歇了歇腳後,便喘著氣對正坐在桌子旁喝茶的簫奚絮又道“好像叫什麼……什麼,千黎閣!”
“那裡頭的人可多,這裡面什麼都賣,有吃食,首飾,衣服,布匹等等,絮絮要不要去看看?”
“先喝口茶潤潤喉嚨,看你這跑的。”說著,簫奚絮便端起茶壺倒了杯茶遞到了西唸的面前“嚐嚐,最近宮中新近的一批茶葉。”
西念應了一聲後,接過茶便一飲而盡的下肚,將茶杯放下後,她用袖子擦了擦嘴邊又接著道“絮絮要不要去看看?”
“在宮中待著也是待著,罷了,等我換一下衣服便陪念兒出去看看。”
說著,簫奚絮起身走到衣架旁,正當她準備換衣服時,突然間她朝著西念看去。
“念兒,你也打扮打扮,雖說不能再嫁人,但我們還是要美美的。”
“是,念兒遵旨。”西念一邊笑著一邊坐在了梳妝檯前,雖然她在宮中服侍過許多主子,可簫奚絮才是這些主子中對她最好的一個。
願放下高貴的身份與她做姐妹,願與她像姐妹一樣嬉戲打鬧,還願與她以名字相稱,這是她幾輩子修來的福分啊。
想著想著,西念眼中的淚水便忍不住的開始往下流,而正在這時,簫奚絮卻突然叫她轉身“念兒,你覺得我這身衣服如何?”
看著遲遲未動的西念,簫奚絮以為她愣住了,便又叫了一聲“念兒?”
西念回過神,擦了擦眼角的眼淚專過了頭,剛剛還一臉淚水的臉在轉頭那一瞬間立馬成了笑臉“絮絮穿什麼衣服都好看。”
雖然她是笑著,但眼的紅暈卻沒能瞞的過簫奚絮,看著眼眶紅紅的西念,頓時,簫奚絮也顧不得挑衣服。
她走到西念面前,幫她擦拭了一下眼淚“念兒這怎麼還哭了呢?”
“我……我這是喜極而泣,就是和一位娘娘做姐妹,還以名字相稱,這感覺就好像是在做夢。”
簫奚絮坐在了西唸的旁邊,她雙手握著西唸的手“這不是做夢,這是真的,當然念兒也可以一直在夢中不用醒來。”
“絮絮……”頓時,西念再也控制不住的又哭了出來,她一邊哭一邊抱著簫奚絮哽咽道“絮……絮絮,你真好。”
“好了好了,快擦擦眼淚,臉上的妝花了可就不好看了,女孩子都是要美美的。”
簫奚絮拍了拍西唸的背安慰了一番,一瞬間,她又想起了在家時的那些回憶,西念,其實是她的第一個奴婢也是姐妹。
雖是鑭雪國的才女,可她的人際交往關係其實還不如譚婉清與林詩茵,因為她時常待在府中看著那一池的魚兒。
出府的次數屈指可數,即便誰舉辦了什麼詩歌大會,她也是從不去參加,她才女的名頭,說起來,還是因為幫人解圍一次而下來的。
不說第一才女,都沒人知道她是誰,人們只道第一才女簫奚絮,卻不知第一才女長什麼樣子。
想著,簫奚絮將目光轉移到了化妝的西念身上,這不看不打緊,一看嚇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