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朝著攤位走去,看著那剛出爐的糕點,陌黎頓時心裡有了主意。
若是把這些糕點擺成道歉的話或者擺一個形狀,師尊應該就能原諒她了吧?
打定主意後,陌黎便道:“攤主,把這些新出爐的全都包起來。”
“好嘞,姑娘稍等。”
不過片刻時間,攤主便將打包好的糕點遞到了陌黎面前“姑娘拿好了。”
“多謝。”
付了錢後,陌黎便朝著淵王府而去,而此刻,距離陌黎還有兩三天的兩波黑衣人卻不敢停歇。
因為若他們停歇了,那便錯過了花緣節,若錯過了最佳時間,再找機會動手可就麻煩了。
……
汐潮國,皇宮,一座涼亭內。
一襲白衣臉戴半隻面具的白容憂站在一個墨衣男子的面前,明明他不是這裡的君王,但自身的氣質與氣勢卻壓過了君王。
那坐在王位上的君王細細打量著白衣男子,模樣雖看起來溫潤如玉,一副飽讀詩書的模樣讓人如沐春風般。
可他周身那時不時散發出猶如君臨天下般的氣勢卻不敢讓人輕看他,與這白衣男子相比,他這個君王恐怕都沒有資格與這男子站在一起。
過了一會兒後,似乎是打量完了,他才緩緩開口道“閣下突然闖進來,是有何事?”
“我想君王手中應該有一副一個戴著面紗的白衣女子的畫像吧?”白容憂一開口那坐在王位上的君王便愣住了。
這件事,他沒跟任何說過,誰也不知道,為何,眼前的白衣男子卻知道?
可不等他來得及細想,白容憂便已經坐在了他對不緊不慢的說道“君王不必疑惑,因為君王手中的畫像,在下也有。”
“若君王只是單純的欣賞這畫像在下也就不說什麼了。”
“可若君王對這畫像裡的女子生出了什麼想法,那也就怪不得在下了,因為這畫像裡的女子,生來便不是什麼籠中鳥或者是被豢養在深宮中的金絲雀。”
(這裡小明一下,從這章開始,畫卷改畫像,前面的就不改了,有點麻煩。)
那君王一聽這話皺了皺眉,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什麼叫在自己的地盤上不能對一個女子生出想法?
“能悄無聲息的進入涼亭還敢絲毫不怕死的大放厥詞,閣下是本君見過最有能力與膽識的人。”
“多謝君王誇獎,但在下不會因為君王的幾句誇獎便放棄這件事情。”
那君王笑了笑“哦?那若本君還偏要將這女子豢養在深宮之中,閣下又能如何?”
呵,敢威脅他的人,都已經不存在了,這麼美的一個女子任其流落在外面多可憐,就應該將她帶入宮中好好慰問一番。
“能如何?”白容憂低頭輕笑一聲,他猛然間抬頭對著涼亭外的湖閃了閃眸子。
頓時,幾米高的水柱一下子從湖中湧出隨著“嘩啦”一聲,方圓百里都如下雨了一般被淋得透透的。
當然,除了白容憂。
“能一夜之間,淹了你這汐潮國,正好這水也跟汐潮這兩個字有緣。”看著渾身溼透的君王,白容憂手輕輕一揮,那君王身上的水瞬間便蒸發消亡。
君王嘛,若是識趣該給的面子還是要給。
“怪不得閣下是胸有成竹的模樣,原來閣下並非一般人啊。”
不如這樣,閣下留在宮中為本君出謀劃策拿下整個天下如何?”
“榮華富貴,溫香軟玉一個都少不了閣下的。”見到了白衣男子的能力,那君王瞬間起了拉攏的心思。
若這白衣男子能幫自己,那對自己將是百益而無一害。
“在下沒興趣參與君王的這些大計劃,今日來只是給君王提個醒,別對畫像上的白衣女子產生一絲想法,也別去尋。”
話落,白容憂起身一點腳尖便離開了涼亭朝著某個方向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