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張珏接過他手中的花,插在了他的耳邊。
見該隱仍然沒有從那種情緒中解脫出來,張珏笑道:“哥們,總哭喪著臉可不像話,作為一個老爺們,做錯了事情,受懲罰時就要立正捱打,來,笑一笑。”
眼看他們倆已經旁若無人到了這個地步,克雷蒙特一陣惡寒,剛想溜走,卻被張珏給叫住了。
“那個誰,克雷蒙特,你要是有空,就幫我們拍張照片!”
克雷蒙特哭喪著臉:“好。”
克雷蒙特拿來照相機,給他們兩個照了張相片。
相片中,張珏總算放開了該隱的手,他摟著該隱的肩膀,囂張地大笑著,兩人就像大學寢室裡的好哥們。
似乎是受到了他的影響,該隱也破天荒地露出了笑容。
這張照片洗出來後,該隱特地要了一張。
他一直將它擺在桌子上,直到很久……
……
張珏的到來使site17站點熱鬧了起來。
和在site14站點時一樣,張珏腦袋裡的那些資料,讓這些研究員們為之瘋狂。
通常情況下,張珏剛從這個實驗室裡出來,立刻又會被那個實驗室的人抓走,比他在site14的時候還要辛苦。
他原本想要摸遍site17站點裡人形scp的計劃不得不一次次推後。
讓張珏意外的是,該隱有時候會來找他聊天。
似乎經過那天的事情之後,該隱便將他當做了朋友。
一個已經活了千萬年的人,能打心裡將一個人當成朋友,相當不易。
該隱是歷史的見證者,並且有著過目不忘的能力,張珏便拉著他,讓他講講這個世界所記載的歷史,與真實的歷史到底有多少出入,兩人常常談到深夜。
這種情況落在克雷蒙特眼裡,自然便成為了張珏是那個啥的鐵證。
自己崇拜的人竟然是個……克雷蒙特費了好久的時間才說服自己不要介意。
因為這件事情,他經常唉聲嘆氣,一些膽子大的員工問他怎麼了,他便偷偷說了自己的推論。
原本克雷蒙特只是和幾個相熟的研究員們私下裡隱晦地說了幾句,但這種事情就像是燎原的火,一下子就傳遍了整個站點。
一時間,所有人看張珏的眼神都不對了。
大部分女性都暗自跺腳,一些男性員工聽說這件事情之後,已經不太敢問張珏問題了。
而剩下為數不多的男性研究員似乎更加興奮了。
每天半夜都會有人“不經意”地經過張珏門前,借用他的廁所,甚至還落下一兩塊肥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