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人生中還從沒見過這麼囂張的煉氣期,女子冷笑一聲,隔了良久才回答道:
“青要劍宮,司徒念。”
“劍洲寒雲宗,錢青石,外門弟子只有教習沒有師傅……”
朝著司徒念拱手,錢青石交待了自己的身份。
對於錢青石的身份,有些詫異,總覺得這傢伙沒有說實話。
不過也並不在意這些,隨後,司徒念指著錢青石腰間的龍鱗問道:
“它怎麼在你手裡?”
錢青石聳了聳肩,取下龍鱗放在桌上:
“這可就說來話長了,去掉前面那些故事,其實簡單來說,就是本來我不打算要的,但是王夫人說,就當是救她的謝禮,你說我這不要也不好是吧……”
“哼……你這小賊,恐怕眼饞多時了吧。”司徒念沒有回話,只是瞥了錢青石一眼,心中不屑道。
“要說這短劍,其實還沒有我的符劍好用,我還是用我的符劍順手的得多……”
錢青石其實也拿不準這龍鱗劍到底是何種法寶,於是開口故意說得有些不堪,他一邊說,一邊觀察司徒唸的臉色,果然,後者臉色慢慢黑了下來。
聽到這練氣期的井底之蛙如此貶低龍鱗劍,司徒念強忍著一劍捅死他的衝動說道:
“你若是不要,那我給你一千張赤宵符劍換回來。”
聽到對方這麼說,錢青石就知道這龍鱗一定不簡單,看剛才龍鱗忽然與司徒念長劍對抗的模樣,他就判斷定不是凡品。
“這可不行,符劍我會自己畫,赤宵這種太高階的也用不慣,這劍我就不會自己打造了,龍鱗劍倒是剛剛好,用來劈個柴,砍個樹,也挺不錯的,要是你手裡那種長劍就不太行了……”
看著司徒念一臉黑線忍無可忍的模樣,錢青石心中暗笑道:
“仙女也不是那麼好裝的吧!?”
等到王員外夫婦進門招呼二人去餐廳用餐,司徒念終於鬆了口氣,她害怕忍不住就在王宅打死這姓錢的。
光從菜品看來,王家倒是對這晚宴花了大心思,整張桌子上,錢青石除了認識盤子和筷子,其他一概不認識。
說來菜品也不多,一共八個菜,五顏六色香氣撲鼻。
王員外好像很害怕那司徒念,在這個女人面前總是低著頭,一副手足無措的模樣。
“姐姐和恩公還請上座!”
王夫人拖開兩張椅子,示意錢青石與司徒念坐下,錢青石點點頭,說了聲多謝,便一屁股坐了上去,司徒念看了一眼錢青石,竟然要和這個人坐在一起?
“啪啪啪!”
錢青石拍著椅子,對司徒念說道:
“司徒姑娘,來坐啊!”
“我與妹妹坐一起……你過去!”
司徒唸對著王員外指使到,王員外倒是不介意,屁顛顛的坐了過去。
眾人入座後,王員外邀功似的站起來,讓下人退下,自己親自為眾人斟酒:
“這桌菜是從城中拍賣行中好不容易買到的靈物,又找了專人烹飪,才有了這一桌菜,我想恩公和司徒姑娘都是修士,應該平日吃的也是這些,只算略備薄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