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無炎的失神也只是剎那間的功夫,當極度的危機感傳遍全身時,身體本能的避讓了下。也因為這一下閃避,讓他避開了心口的之命之處,一枚獠牙紮在了他的肩膀上,鮮血很快就染紅了肩頭。
金瓶兒見狀,輕吒一聲,身姿曼妙的舞動,一道紫光緊隨著刺向秦無炎的腦門。
秦無炎堪堪避開,在臉頰上留下了一道傷痕,一滴血珠緩緩滲出,隨即順著臉頰滑落。看著左肩上的野獸獠牙狀的法寶,秦無炎狠狠地將之拔出,剛想要毀去,就見那法寶手柄於刃身交界處的一枚珠狀物突然如眼睛般睜了開來。
“……”秦無炎從未見過這般詭異的法寶,擔心有詐忙甩了出去。
獠牙法寶在空中轉了數圈,最後竟停在了空中,緩緩調轉‘身軀’,那顆眼珠子正對著秦無炎,還眨了一下。
這一幕不僅秦無炎給嚇到了,就連一旁的金瓶兒也被噁心到了。
秦無炎見自己受傷,左臂已經失去了靈活性,若再繼續下去,必討不得好。隨即緩身後退,警惕地看著金瓶兒,最後身影沒入了林間。
過了好一會兒,金瓶兒確認感知不到秦無炎的存在,轉頭看向懸停在空中的獠牙,“還不快收起來!每次見著都會讓我覺著噁心!你就不能用正常點的法寶?眼珠子!你還真想的出來!”
獠牙法寶又一次眨巴了下眼睛,野狗道人從遠處緩緩走了過來,空中的法寶如乳燕投林般飛向野狗,被他握住後置於腰間的布囊中。
“你還好吧?”野狗道人離著金瓶兒兩丈遠的地方停下。
這是魔教眾人預設的距離,即使再好的朋友,在對方受傷的情況下,為了避免受襲或是讓對方心安,這個距離是最安全的。
“還好你傷了他。”金瓶兒說著從兜中掏出一個瓷瓶,從裡面倒出一粒藥丸塞入口中。
“走吧!不能叫小環妹妹擔心了!”
野狗道人點了點頭,一直保持著兩丈的距離,跟在金瓶兒身側。
洛雲機很幸運地逮到了一隻覓食的魚怪,師兄弟兩人將這魚怪捆了後架在火堆上炙烤。
“說吧!你們把我的竹包拿哪去了!”洛雲機瞪著火堆上的魚怪惡聲惡氣地吼道。
魚怪發出一陣亂七八糟的聲響,張小凡聽的直皺眉,實是這魚怪所發出的聲音太過刺耳。
“什麼!你們把我的竹包帶回去了?帶去哪了?你家在哪?”
張小凡聽著洛雲機的話,心中有些好笑。
過了好一會兒,洛雲機問到了自己想知道的答案,拿著一根乾柴對著火堆上的魚怪就是一頓亂抽。
“叫你們搶我東西!叫你們偷我東西!”
張小凡待洛雲機撒完氣後,直接丟擲燒火棍,將火堆上的魚怪吸了全身的血液,最後丟進了火堆,一陣‘噼啪’聲中,火堆燃燒的聲音越發的響烈。
“小師兄!它們把我的竹包帶回南疆老巢了!要怎麼辦?”
張小凡聽後,對此也有些無奈。他們走的是陸路,而這些魚怪卻是走的水道。地下水道縱橫交錯,而且從水道走,不認識路的話定會迷失在其中。
他們已經出來快七日了,也是幸運抓到了這隻魚怪,否則,還真不知道能否尋回竹包,好在現在有了一些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