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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段野和段澤過去的時候,只有江景文和楊帆在談話,旁邊還有一個做筆錄的。
江景文:“這慈善晚宴確實是我們沒有辦好,這才鬧了大烏龍,我弟弟都受了很嚴重的傷呢,但同志您放心,這事我們自己承擔,在今天晚宴上受傷的人,江家都會負責到底。”
楊帆是真的沒有見過如此厚顏無恥的人。
明明就是搶人,還說是因為停電引起了恐慌,導致人擠人才打起來的。
這冠冕堂皇的理由是真的令人無語。
段野一過來,江景文就丟了楊帆,直接笑著走過去:“哎喲喲,這位就是洛家小姐的丈夫吧,幸會幸會。”
“真是十分抱歉,今天給你們不好的體驗了,等過兩天,一定親自登門道歉。”
段野想說話,卻被段澤攔住。
這個人,和江景川那個草包不一樣。
於是,段澤也笑著:“是啊,一個慈善晚宴,被搞得烏煙瘴氣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江大少您要藉著這個慈善晚宴這個藉口,搞點別的呢。”
江景文笑容滿面,看不出一點不開心:“怎麼可能呢?但這是我江家的責任,絕不會推卸,賠償多少由酒店負責人和同志們說了算。”
楊帆冷笑:“江大少是覺得,有幾個臭錢了不起?”
江景文依舊笑呵呵的:“同志,俗話說得好,有錢能使鬼推磨嘛,我相信,受傷的賓客們還是願意和平調解的,當然,如果有人覺得不好,那也可以給我們發律師函,江家絕不退縮!”
說完這句,江景文看向段澤身後的段野。
“還沒有人能一而再再而三的讓江家吃癟呢,段二少,了不得啊。”
江景文甚至給段野豎了大拇指。
段野面容沉靜:“是嗎?那以後就有了,恭喜你。”
段澤也笑:“江大少也了不得啊,很少有人當癩蛤蟆,既醜陋又惡毒,還不自知。”
江景文因為段澤這句話,臉上的笑直接沒掛住,臉色變得扭曲,甚至還抽搐了幾下。
江景文:“……”
楊帆和記筆錄的小警察險些破功,可他們要笑不笑的樣子,更是讓江景文覺得臉疼。
笑不出來,他索性不笑了。
也不跟段澤爭吵,只是臨走時,意味深長的看了段野一眼,無聲說了句:“等著吧,好戲才剛剛開演。”
他以為段野不知道他在胡言亂語什麼。
可他錯了。
段家的人,都會唇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