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是這麼回事,這小傢伙非要把那隻手環帶走,完全不顧我的感受。”
有些為難的撓著自己的胡茬,大叔在邊上隨便找了個破凳子坐下,他看著笑而不語,慢慢扇著扇子的荒川,和站在他身後,已經解除了機甲武裝,並不斷搖晃著尾巴上鈴鐺的香草。
“她這麼搞我也是很難做的,我有老婆孩子要養,二女兒的學費也快要交了,你也知道咱們學院長的德行,總不能因為這麼一個小瑕疵讓我一個子都撈不著吧。”
“嘖,區區一個爛賭鬼。。。”
不過顯然香草對大叔的話並不感冒,應該說根本就毫不在意,甚至還有些嫌棄的撇了大叔一眼。
“荒川老師,雖說這傢伙真的相當討厭,但所說的也確實是事實。”
她微微頓了頓,在略微有些不甘心的看了眼荒川手中的手提箱後,便重新將視線放回到了荒川身上。
“確實,按照學院的正常程式的話我的確不應該把這隻手環帶走,但也請你理解我們實驗室的苦衷,每次實驗所需要的經費都不是一筆小數目,所以能省的部分我們都要儘量節約,所以有些時候,在能不走正規程式,又不會對學院不利的情況下,我們實驗室也會採取一些非常措施,就連學院長也默許了我們類似的行為,只是這個頑固的傢伙。。。”
不過大叔一聽這話頓時就不樂意了,他一拍大腿,直接從凳子上站了起來。
“你說的這是什麼話,我怎麼頑固了,我怕學院長找茬又不是沒有道理,類似的事情她幹過多少次我數都數不清了。”
“所以說他這個人。。。”
香草被大叔這麼一嗆,臉上再次浮現出了怒意,不過還沒等她發作,卻被一旁的荒川攔了下來。
荒川搖著手中的扇子,依舊是那副雲淡風輕的模樣,絲毫沒有被看上去劍拔弩張的兩人所影響。
“二位先別動怒,如果只是這樣的話,倒也不是沒有解決的辦法,畢竟李先生只是擔心自己的功績不被學院長承認而已,要是二位不介意,在下可以作為兩位的公證人,在學院長面前幫李先生作證。。。”
“公證人。。。?”
大叔一愣,微微皺了皺眉頭。
“沒錯。”荒川點了點頭,手中的扇子猛地一收。“在校慶結束之後,我會和李先生一道去一趟學院長的辦公室,向她說明這裡的情況,當然相對的。。。”
他微微頓了頓,臉上依舊掛著那副笑意。
“李先生也不能再揪著這副手環不放,要將其交給香草小姐帶走。”
“這樣啊。。。”
大叔眼珠一轉。
作為在學院**職多年的老人,荒川的為人做派他自然是瞭解,雖說此人平時不顯山不露水,安安靜靜的經營著自己的麵店,不過在學院中卻也有著相當程度的威信。
如果有他出席作保,恐怕無論校規中對這種型別的事件有沒有撥發獎金的規定,學院長那裡都會有個說法。
有這種好事,大叔自然是一口答應。
“那自然是沒問題,荒川老師我還是比較信得過的。”
“那。。。就這麼說定了,人的話,我也會一併委託香草小姐帶走。”
荒川點了點頭,回頭看了看香草,而香草也和他預料之中的一樣,並沒有拒絕黎夏的押解。
“也好,正巧我和我女兒還有事。”
由於有了荒川的保證,大叔也就不在意多餘的細節,在將黎夏的事全權交給荒川安排後,便和自家女兒一起,直接順著圖書館地板上的窟窿,進入了下方的樓層。
“那麼,我也告辭了。。”
從荒川的手中接過了手提箱,香草向著荒川微微點了點頭,同時也命令身後的人形機甲抱起了依舊暈倒在地的黎夏。
而對於幫了她一把的荒川,雖然還不值得香草千恩萬謝,但也的確讓她對荒川增加了一些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