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饒你是堂堂‘休閒居’行會的掌門,可如今還不是栽在我蔡增的手裡。”
那蔡增一擊得手,眼見硃砂重重摔落在地,當下也是忍不住得意洋洋道:“真是可惜啊,硃砂掌門,雖然你修為資質強悍無比,但是終究還是臨敵經驗太少,竟會如此輕易相信他人。”
這一突如其來的變故,也立刻令所有在場中人都是震驚無比。
那“天使之淚”行會的眾多成員在身軀略一呆滯下,都是齊齊迴轉身軀望來,他們顯然也沒有想到,在他們的後方竟會藏匿有一名敵人,而且此人還是那“休閒居”行會掌門硃砂。
而正在會鬥“赤髯伯”的段冷,在聽聞了蔡增的話語後也是身軀陡然一震,當下就神情惶急的向這邊衝來,可不過只是剛剛邁步,便被“赤髯伯”身軀一閃,已是再度橫擋在他的面前。
“師弟,你怎麼樣?”段冷一時間內無法突進,當下也是目光盯望遠處倒臥在地的硃砂,心急如焚的急喊出聲。
此刻硃砂伏臥在地面上,卻是極為艱難的緩緩抬起了頭,而與此同時,自其嘴角處已是清晰可見一道鮮血流淌而下,目光更是頗為驚駭的望著蔡增。
“你,應該就是天使之淚行會中的三人領隊之一,同那‘赤髯伯’和狴犴並列,對也不對?”
硃砂氣喘吁吁,神情陡然慘淡異常道:“根據你之前的敘述,那位長相乃是尋常模樣,但實則出手狠毒異常,名號叫做‘慈面獸心’的傢伙,想必也就是你吧?”
他說到這裡,已是苦笑著搖頭嘆息出聲道:“不錯,不錯,我早應該想到這一點的。”
“哈哈哈,你總算是反應過來了嗎?一點不錯,我就是號稱‘慈面獸心’的蔡增。”
那蔡增聞言之後也是忍不住仰天長笑道:“當初在受制於你的情形下,我不得不委曲求全,假意歸順於你,並且還拿了幾位自家行會弟兄的性命,來換取你的信任。”
他愈說愈發得意道:“可只是犧牲掉幾名弟兄的性命,就可以換取一位‘休閒居’行會掌門的信任,甚至是在最為關鍵的時候將你擊倒,這筆買賣無論如何來看,似乎都是極為划算呢。”
“原來是這樣,我真的是太過粗心大意了一些。”
硃砂一邊說著,一邊目光森冷怨毒的望住蔡增,同時已經緩緩在地面上坐起身來,雙手極為痛苦的按落在胸口,顯然這蔡增竭盡全力的一擊乃是極為兇悍狠辣。
蔡增冷冷一笑,語調昂然道:“可是現在後悔似乎已經太晚了點吧,硃砂掌門,不知道您如今還有沒有什麼遺言要交代,若是沒有的話,那麼可別怪我不客氣了。”
“怎麼?你要出手殺死我麼?”
硃砂目光冷然的看著蔡增,口內忽然有些揶揄出聲道:“可你難道忘記了?我可是精神修者的身份,就算如今遭受重擊,但只要我以精神修技將你們定身而住,那麼你們一樣難以逃脫死亡的下場。”
“硃砂掌門,我勸你還是省省吧,倘若你認為這樣就可以拖延一些時間、抑或另有圖謀的話,那麼我認為完全沒有這個必要。”
蔡增語氣傲然道:“就在剛才針對我‘天使之淚’行會十多名弟兄所發的精神修技,只怕已經耗費光了你這數月的累積的精神力量,而且在適才全無防備之下,又承受的我這致命一擊,如今的你莫說出手,只怕連站身起來都猶有困難。”
他話音甫落,已是面色陰鷺的向著硃砂所在位置欺近而去,那口中也是有些得意忘形道:“抱歉了,硃砂掌門,如今待我擊殺你之後,接下來便全力圍攻段冷,等到那時,你們‘休閒居’行會進入絕命淵的三人便死去大半,而此次的神格爭奪大戰也提前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