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獸神殿邊緣、秋草軒內。
秋師和年餘正襟危坐,在他們面前不遠處,卻是已經自獸神殿迴歸的硃砂。
“獸帝之所以對你這樣說,自然是有著殷殷期望,期待將來的你,能夠輔佐和幫助,甚至制約未來的新獸帝,使靈獸全族發展更為興旺,這一點毋庸置疑。”
年餘面色凝重道:“這也正充分說明,咱們這位獸帝大人,就連自己也不知道,究竟會是哪一個兒子能夠登頂大位。”
秋師點了點頭,深深贊同年餘的講法道:“不錯,以我對獸帝的瞭解,他真正在意的並非三個兒子中哪一個上位,反是比較在意上位後的那個人,能否有著足夠的實力和心智,來扛起這個責任。”
“在這點上,月三公子和其他兩位哥哥並沒有任何分別,也不會得到獸帝的額外垂青。“
年餘苦笑著道:“尤其在宣佈月三公子正式進入候選人的行列,接下來才是真正要面對的困難時刻。”
“那我們接下來要怎麼辦呢?”硃砂出聲詢問道。
相對面前兩位前輩來說,自己充其量在己方的隊伍中,算個戰鬥生力軍,卻不擅長類似的權威爭奪戰鬥。
“就好似大戰臨敵一般,如今蓄勢虛招都已經過去,接下來就是白刃戰的時刻了。”
年餘面沉如水,顯然也有些壓力倍增,但依舊鎮定異常道:“接下來,我們就按照三步走。”
“老生常談,首先在未來獸帝的投票上,我們務必要保證,能夠同其他家族的支援票數接近或者持平。”
年餘有些苦笑道:“目前我們所有的,不過是秋師和我兩票而已,‘戰聖’殷墨雖然常年隨護月三公子,但是他性格視才自傲,不會輕易為他人影響,嚴格來說並不能夠算為咱們一員。”
“的確是個不確定因素啊!”秋師沉靜道:“若是依照目前的分析,支援大公子和二公子的票數,只怕要超出月三起碼各兩、三票以上。”
“一旦票數太過懸殊,便極有可能被放棄爭奪的資格,”年餘冷然道:“所以這種事絕對不能夠發生,看來只好另僻捷徑,想些特殊的法子了。”
“殷墨不確定,其他家族多為另外三族把持,還有金毛吼家族,更是向來保持中立,海王類家族,更是棄權多年,從來不參加投票……”
秋師嘆息道:“想從他們身上開啟缺口,幾乎是完全不可能。”
“事在人為嘛,”年餘眉頭一展道:“這件事交由我來處理吧,就算他們死不鬆口,我也要在其他家族的內部,咬下一個口子出來。”
硃砂眼見這位睿智老者,竟如餓虎撲鷹一般狠狠說出這番話語,當真令他心內不由得一震。
任誰遇到年餘這樣的對手,都必定會大感頭疼罷。
“這個問題略去不談,那麼第二項,也就是‘論武’這一關,便馬上要提上議程來。”
年餘冷然道:“每位獸帝候選人,都將親自挑選三名信任的年輕好手下場,進行團體大戰,最終勝出的那一位代表的候選者,則可以正式被承認,擁有可以登頂的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