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行麼?”秋師笑眯眯打趣道:“是我秋師辱沒了你呢?還是說你自認水平天賦不足,不敢高攀我這個樹枝?”
硃砂哈哈大笑道:“怎麼會呢!自然都不會,誠所願耳,不敢請耳!”(哈哈,這句詞又被我用上了。)
他雖然爽直,卻是機靈的很,面對秋師這般水準的人物,莫說是對方的那一身莫測的修為,就是單憑這些天來對他的瞭解,他的高尚品行就足已值得自己學習無盡。
當下他直接站身而起,向著秋師直接跪拜下去,口內更是高聲喊道:“師父在上,請受弟子一拜。”
可他的雙腿到了這時,卻是無論如何也跪不下去。
能夠阻止自己的,自然只有秋師,可他為什麼阻止,總不會是改變了心意了吧?
秋師卻是面色堅定的道:“這些俗套就不用拉,何況自我同意收你為弟子的這一刻起,在我秋師的眼裡,還有你的未來,都無須跪拜任何人。”
無須跪拜任何人?這是何等的氣魄。
硃砂忍不住熱血上湧,能夠說出這番話的,除了秋師之外還能有誰?不過,我的未來是什麼意思,關我什麼事。
他正疑竇間,秋師卻是伸手拉他坐了下來,和顏悅色道:“也許你會奇怪我為什麼會說起這些話語,既然你我已經是師徒關係,那麼我也不會對你隱瞞什麼,就把所有事情都跟你說上一說。”
“孩子,你可知道為什麼在靈獸一族之內,‘五聖三師’這個名號,我為什麼一人就佔了三席。”
硃砂搖了搖頭,這其實也一直是他極為不明白的問題。
秋師微微一笑,繼續道:“其實這三席名號中,帝師乃是因為我在某種意義上,乃是獸帝老師身份的緣故,曾經教授過他一些東西。若是真論起修為實力,我是打不過他的。”
硃砂點了點頭,獸帝乃是一族之主,實力只怕同那位人族的武才人是屬於同一個級別,都是世間少有的幾位強者之一。
就好比有人說“戰聖”殷墨,也可能比獸帝還要厲害,但是真要打將起來,他依舊不會是獸帝的對手。
不因為別的,只因為他是獸帝,身具胸霸天下的無上氣度,決不是尋常人可以比擬的。
秋師繼續道:“而獸師和土聖這兩個稱號,看上去是分別不同的稱謂,其實卻是緊密相連的關係,我身上所具備的土繫命格,乃是一種罕見的命格,這種命格對於獸族的生死存亡都有極大的關係。”
他沉聲道:“我這種土繫命格,乃是一種土繫命格,它還有另外一個稱號,叫做‘古土’命格”
硃砂一驚,脫口而出道:“古土?”
秋師頷首道:“不錯,相信你也早已經明白,在這個世上有著許多奇異的命格,但是誰會想到,有一種命格卻是因為它的獨特及強悍的能力,而被奉為一種無上的尊榮。”
硃砂納悶道:“命格無論如何優秀,可不也是命格!總是單體的行為操作,如何能夠影響整整一族的發展興衰?”
“問的好,說到這裡,我就不得不同你吐露一個驚天的秘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