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地面的張斌跟陳城就看到張霄及朱標帶著一群趕了過來,張霄見到滿身是血就問道
“這是怎麼了傷的不輕啊”
張斌沒好氣的看著自己的師兄說道
“師兄,你們怎麼在這”
張霄咧嘴一笑:“其實我跟朱老闆沒跑多遠,我們就在不遠處看著你們”
說著還指了指不遠的一個巨石後面,這時朱標也點頭說道:“我們擔心你們所沒跑多遠”
剛說看了看滿身沾滿血跡的陳城問道:“世侄,你這是怎麼了,你父親遺體找到了沒有”
不說還好,一說又說到陳城的傷心出頓時眼角淚花閃爍右手慢慢舉起沾滿血跡的衣服說道:“我父親他、、”
話未盡陳城又忍不住哭了出來。朱標伸出顫抖的雙手緩緩接過滿是血跡的衣服也低聲自責起來眼淚花花直流泣聲道
“兄弟啊,為兄害了你啊”
說著啪的一聲雙腳跪地抱著衣服哭了起來,陳城見狀擦拭眼淚連忙扶起朱標泣聲說道
“叔,你別這樣”
陳城接過衣服說道:“我現在只想帶著父親回家”
朱標也擦拭了一下眼淚泣聲說道:“好的世侄我來安排,以後要是有什麼困難直接跟叔說”
陳城機械的點點頭。在幾人的一番安慰下眾人都夾雜些許悲傷回到昨天晚上住的地方,眾人在朱標的安排簡單的吃了一些東西,而陳城因為悲傷也沒人去打攪,眾人也是心情比較沉重也沒什麼話題可聊都各自回屋。
第二天清晨待張斌張霄起來時已經發現陳城早早離開,二人便匆匆找到朱標問詳細的情況,二人來到朱標的房間朱標似乎是一夜未眠雙眼通紅,兩人看著朱標,朱標也是悲痛未消獨自在房間喝茶見張斌張霄二人來找自己才勉強擠出一絲笑容說道
“二位兄弟請坐”
說著示意二人坐下,這時坐下的張斌略微沉思問道:“朱老闆陳城?”
還沒等張斌說完朱標沉聲略微沙啞的聲音說道:“走了,今天五點左右就走了,我給他安排了車子直接送他回家”
張斌略微頷首,這時朱標從西服口袋取出一張紙條遞給張斌說道
“世侄離開的時候為了不打擾你休息,給你們留了一張字條”
張斌接過紙條開啟一看:“二位師兄,今日不辭而別還望見諒,我先帶家父遺體回家,待家中之事處理妥當再與二位師兄相聚。昨晚與家中母親告知情況,母親擔憂所以不得已提前回家,父親已去半百母親聞之痛苦,家中雖有妹妹一個且年紀尚右故我心不忍先回家看望母親,這次還是多謝二位師兄的幫助,下方是我的聯絡方式。待父親後事處理完畢定會來找二位兄長。陳城留字”
張斌看完之後被張霄接了過去。這時張起身對著朱標微微一笑說道:“朱老闆既然這樣我兄弟二人也要離開了,感謝你招待”
說著還拍了拍張霄的肩膀說道:“師兄走了”
朱標起身說道:“二位這就要走”
張斌略微頷首:“是啊,我們也還有事”
朱標也不好挽留說道:“我跟陳城父親接觸也是有幾年,對你們這些奇人異士也是知道一些,你們要走我也不做挽留,這樣吧,二位要去哪裡我安排送你們去便是”
張霄一笑說道:“那感情好啊,我們到神農架”
張斌則是無奈搖搖頭一笑說道:“對,我們要到神農架”
朱標難得露出笑容說道:“還是這位世兄直爽,神農架也不是很遠離這裡也不過一兩百公里路,沒事我這就去安排”
張斌二人也不推託任憑朱標的安排,不多時二人在朱標的安排下前往神農架。待車子到了神農架已是大中午了,二人簡單跟司機告別後,找了一家餐館吃喝。就在二人出餐館門時看到一個熟悉的老者,
張霄欣喜說道:“師弟,你別說我們的運氣還真是不錯”
張斌白了一眼張霄,張霄不以為然對著不遠處的老者叫道:“白虎師伯,白虎師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