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麼了?信仰自由嘛。”許郎插了一句。
“你知道什麼啊,就知道瞎嚷嚷。”程依依不滿的吆喝了一句,“信了天主就要一夫一妻,顯揚你能做到嗎?”
“哈哈哈哈。”許郎笑著自己喝了一杯,也學著程依依的腔調,“顯揚,你都做到嗎?”
“我能。”許郎自問自答,“我史大法官為了愛情,肯定能做到。”
“去,去,一邊去。”史顯揚又緊張的問道,“那她自己信教了沒有?”
“她好像是沒信。”程依依答道,“不過我不肯定,回頭給你問問。”
史顯揚略微放了點心:“依依,拜託你了,抓緊時間啊。”
四個人一直從早上喝到了中午,史顯揚才醉醺醺的告辭回家了。
屋子裡只剩下了許郎三個人,許郎也帶了些酒意,躺在床上眯著眼似睡非睡。程依依歪在椅子上也有點喝多的樣子,只有趙芷若在收拾著殘羹剩菜。
“依依,你就不能幫幫芷若啊。”許郎迷迷糊糊的叫道。
“怎麼?心疼了?你怎麼不起來幫幫啊。”程依依反駁道。
“不用了依依姐。”趙芷若應道,“我自己來就行。”
“算了吧,你自己來有人會心疼的。”程依依從椅子上站起身來,“反正我比老姑娘還老姑娘,沒人疼了。”
趙芷若知道程依依是在說笑,捂著嘴呵呵的笑了。
“依依,芷若。”許郎說道,“要不咱們也僱個丫鬟吧,要不你們太累了。”
“你想什麼呢?”程依依放下手中的活過來揪起了許郎的耳朵,“有2個你還嫌不夠啊,你還真想三宮六院七十二嬪妃?”
“疼,疼。”許郎捂著耳朵叫道,“我這不是心疼你們嗎?別想歪了啊。”
“心疼我們?”程依依微微手上使勁,“心疼我們你怎麼自己不幹,連個襪子現在都不自己洗,讓人家芷若洗,你不是最憐香惜玉的嗎?”
“唉,依依。”許郎坐了起來,“我的襪子不是一直你洗嗎,你什麼時候讓芷若洗了,哦,你偷懶。”
“去一邊去。”程依依鬆開了手,“反正你自己從來不洗。”
許郎突然拉住了兩個人的手:“你們放心。”
“許郎,我放心。”趙芷若甜蜜的回道。
程依依卻一句話沒說:“我累了,回去休息了,許郎,你想讓我放心,可三年了,你讓我怎麼放心?”
早春二月的海面上依舊是春寒料峭,四艘戰艦迎著海風艱難的拐著Z字形往北開進。
這次的路線不走瓊州海峽,而是從榆林灣出來以後直接插到巴達維亞到熱蘭遮的航線上去,伺機尋找西洋艦隊。
曾廣賢站在廣州號的船頭迎著海風,心裡又一次的波瀾彭拜。這是自己第二次單獨行動,而且這次沒有了陸戰隊,完全是由海軍組成的艦隊。這次的行動可以說是意義重大,因為這次不單單是一次軍事行動,軍委會和委員會還給曾廣賢下了一個命令,搞點政治手腕,一定要讓鄭芝龍死心塌地的和榆林灣合作,儘快將剩下的銀子和原料送過來。